做完這一切,裴儀匆匆吃兩口飯,來到草房。
草房門口有小廝把手,“七姑娘。”
秋子聞聲迎出來:“藍果什麼都不肯說。”
裴儀冷哼,抬腳往屋裡走。
藍果被粗繩捆得死死的,蜷縮在角落,雙頰通紅,手掌印無比鮮紅。
劉生和宋媽媽站在一旁,仍口不擇言地威脅、嚇唬。
藍果嗚嗚哇哇,隻顧著求饒。
“七姑娘,”宋媽媽搬來一把椅子,放到屋子中間,用衣袖擦拭椅上的灰塵。
“宋媽媽,屋裡冷得緊,煩您老弄些炭盆、水盆和水壺。”裴儀走到藍果身邊,嚇得她直往裡頭躲。
劉生是小廝,不知道裴儀的厲害,聽她說沒頭沒腦的話,疑惑地看著宋媽媽。
宋媽媽也不明白裴儀的意思,但她知道,七姑娘要,必然是有用,於是走到外頭,喊人去弄。
裴儀無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眼神沒閒著,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地打量藍果。
秋子、宋媽媽和劉生三人,在草房審問藍果,又打又罵,熱鬨非凡。
屋裡一時安靜下來,讓藍果心裡發毛,那三人也摸不著頭緒。
水炭盆和水壺等端進草房,裴儀才開口,話裡訓斥三人:“秋子,想來你是二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做事規矩,沒想到你這般沒頭沒腦。”
秋子十分詫異,這怎麼先罵起她來?
緊接著,裴儀又道:“女人的臉,是頂要緊的,你怎麼能動她的臉,叫她往後怎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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