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意思,是我信口雌黃?”
此時的武安侯夫人,氣得七竅生煙,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
裴儀暗暗豎起大拇指。
“侯夫人從何處聽說穆氏中毒?”
“我妹子親口所說!”
武安侯夫人強壓怒火,慢慢說道:“前幾日我妹子回了趟娘家,我看著身子利索了,想著馬上過年,過來看看她。可巧,碰見她喝藥,我多嘴問了一句,她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倒是她身邊的丫頭告訴我,說你們家伯夫人中毒才愈。”
她緩口氣,走到裴昌文麵前,繼續說:“我同老夫人一個思想,承宣伯再糊塗,也不會要我妹子的命!我詢問我妹子,這才哄她開口。好哇!我隻當她是病了,不想竟是被你們下了劇毒!”
武安侯夫人控製不住怒火,回身拽著裴玉往前走,險些扯她一個跟頭。
“裴玉,你來說,和你祖母,和你父親好好說道說道!你母親究竟是生病,還是中毒!”
裴玉未語,人先哭。
武安侯夫人氣急,動手打她,“哭哭哭!就知道哭,和你娘一樣!要膽子沒膽子,慣會讓人欺負。”
裴儀瞧這架勢,氣氛烘托到位,猛地跪在地上,哭訴:“祖母,玉兒實話告訴您,我母親確實是中毒,和嬸子一樣!”
裴玉嚎喪似地哭,淚水布滿臉頰。
“什麼?”老夫人大驚:“和姚氏一樣?”
裴昌文的驚訝,不壓於老夫人,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裴玉,彎腰衝到她麵前,看著她的臉,逼問她:“你胡說什麼!啊?你母親,中毒?裴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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