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鄭海英懷有身孕,姐姐卻沒有好消息,她不免替姐姐憂心。
讓露草去傳話,讓姐姐來德遠伯府,為的是借此機會,悄悄給姐姐調養。
名醫給裴媛把脈後,麵色如常,隻道:“夫人身子無礙,無需調養,靜候佳音即可。”
名醫給裴華把脈後,臉色大變,又把脈兩遍,急得裴媛坐不住,直問:“神醫,我姐姐到底怎麼了?您快說!”
名醫惶惶然道:“這位夫人,怕是難有子嗣。”
裴媛大驚:“神醫許是弄錯了,你再把把脈,多把幾次,再……”
裴華早就有心理準備,這個結果雖然難以接受,麵上和心裡,都比裴媛要冷靜。
她按住裴媛的手,“不用了。”
名醫也道:“老夫號脈無數,斷不會錯,夫人還是儘早打算,人活一世,不一定非要有自己的孩子。”
名醫暗示到這份上,聰慧如裴華,又豈會不理解他的意思,“還請神醫為我保密,斷不可與他人言。”
“夫人說的哪裡話,德遠伯府隻有一位世子夫人,且身子無恙。”名醫看了眼裴媛,“至於夫人是誰,老夫不知。”
名醫收拾脈枕,放入藥箱,同裴媛兩姐妹作揖:“老夫去回德遠伯夫人,兩位告辭。”
裴媛揮手,示意露草送人。
屋裡沒了人,裴媛才驚道:“二姐姐,你……”
“來之前,我猜著了。”裴華淡然。
“你有什麼辦法,再等下去,等鄭……”裴媛往外探頭,壓低聲音說:“鄭海英生下男胎,太子妃的位子就落到她手裡了!”
裴華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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