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魏國公孫子,畏首畏尾,吞吞吐吐;
一個王府侍衛,條理清晰,言清語利。
好生教養的貴公子,遠不如一個侍衛,
鮮明的對比,把魏國公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不過,好在,魏大姑娘和高卓並無苟且,但如果說讓關肅崢當這件事不存在,他未必肯依,皇帝隻好再次試探道:“依卿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置?”
“雖說沒有苟且,但是……”關肅崢尾聲一揚,突然冷道:“彆人抱過的女人,本王容不得。”
雖說是戲,可關肅崢說出來的話,他的氣場,莫名讓魏芙溪感到屈辱。
她情不自禁地為自己辯解:“王爺……我的清白,沒有受損。”
“本王知道,但我介意。”關肅崢看也不看魏芙溪,朗聲對皇帝說:“陛下,此女子與他人有肢體接觸,雖說未有肌膚之親,但臣難以接受,有鯁在喉。臣叩請陛下收回聖命,臣決不許她入王府半步!”
若說上一句話,讓魏芙溪莫名的感到屈辱,那麼這一言,是實打實地打魏國公的臉麵。
魏國公理虧,沒法辯解。高卓不一樣,年輕氣盛,容不得彆人侮辱魏芙溪,故而怒道:“定遠王何必羞辱魏大姑娘,我為了救她,就抱了她一下,你為什麼要捉弄人!要羞辱她?你公然拒婚,讓魏大姑娘如何自處?怎麼在京城立足?你有沒有想過!”
“本王當然想過。”關肅崢笑了一下,反擊:“高公子愛慕魏大姑娘,何不娶她?”
登時,高卓又驚又喜,雙眸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