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遠伯砸吧嘴疑道:“鬨歸鬨,他們拿繩子做什麼?”
“回伯爺。”侍衛噗通一下跪在德遠伯麵前,懇求道:“世子把世子夫人捆起來了!連嘴也用帕子堵了,奴才覺得事不小,鬥膽求伯爺夫人去看看。”
“豈有此理?”德遠伯騰一下從軟榻上站起來,怒道:“拿有用繩子捆自己媳婦兒的?”
“你瞧得真?”伯夫人捧著德遠伯的外衣喝問地上的護衛。
“真真的!不光奴才看見了,和奴才一起當班的全看見了!”護衛又補道:“世子從馬車上把世子夫人拽下來的,一道拽進府裡。”
“走,咱們看看去,他到底想乾什麼!”德遠伯拔腳往外走,伯夫人連忙去追,一麵追,一麵遞手上的衣服,“哎呀,你等等我,好歹披件外衣。”
夫婦兩人,外加小護衛急匆匆來到正堂,赫然看見裴媛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嘴裡塞著布,可憐兮兮的。
段策沉著臉坐在不遠處的梨花木椅上。
裴媛一看見公公婆婆,連忙挺直身子,嗚嗚地叫。
“大半夜的鬨什麼?”德遠伯怒斥段策,忙招呼小廝:“給世子夫人鬆綁。”
小護衛從來沒有近身侍候過世子夫人,眼下正堂一個下人也沒有,他猜想,定是世子把人都攆了出去。
德遠伯也是急得昏了頭,竟然讓他一個男人給夫人鬆綁,要知道鬆綁的過程免不了碰到世子夫人。
容不得小護衛多想,沒人伺候,他隻得親自上手。他儘量不觸碰世子夫人,三下五除二解開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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