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銜住她的芳唇,往裡探索,大肆攻城略地,剝奪她的津液,品嘗她的芳香。
她不甘落人後,奮起直追,以同樣的方式回饋他,不同的是,他的姿態傾向於攻,而她更像勾。
初婚的較量,從大婚的第二日開始。
良久,關肅崢敗下陣來。
他輕輕放開她,額頭抵在她的額上,低低地笑。
“笑什麼?”
“我笑你技術了得。”他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揶揄道:“從哪學來的?”
光明正大……地調戲她?
裴儀又羞又憤,抓住寢被覆在頭上,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比起王爺,我這點本事……算不得什麼。”
“起來麼?吃些東西。”關肅崢笑著撩開寢被,拍了拍她通紅的臉頰,聲音柔和得似要滴出水來,“雖說我沒有父母要你孝敬,可大婚第二日,新娘子睡到日上三竿,傳出去了豈不叫人笑死?”
“笑就笑,我怕什麼?”
“是是是……我們王妃天不怕地不怕,她們要笑,自讓她們笑去,誰讓嘴長在她們身上呢。”
關肅崢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了。
裴儀狠狠剜他一眼。
關肅崢赤足踩在地上,對外呼人:“來人,王妃醒了,伺候王妃梳洗。”
說著回身,一臉溫柔地對裴儀講:“想吃些什麼?我叫人煮了些清淡可口的粥,要不要來一些?”
“來,必須來。”裴儀從後擁住關肅崢,臉貼在他厚重的背上,含笑道:“我夫親自為我煮粥,須得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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