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死麼?”裴儀鬆開白璃。
“奴不死,奴……”白璃忙不迭轉身對裴儀磕頭,“奴求王妃為奴作主。”
“這……”裴儀故作為難,“自古婚事由父母作主,我便有心成全,也要見見你父母,聽聽他們的意思,若是他們不允……”
“允得,允得,曹們允得!”白婆喜出望外,一味搭話。
“這人是……”裴儀裝作驚疑道。
“回王妃,她是我娘……”白婆搶過白璃得話,諂媚地對裴儀說:“我是白婆,王妃,您見過我的,我是後廚的廚娘,您忘啦?”
“哦,您老呀。”裴儀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你。”
裴儀毫不掩飾話裡的嫌棄,聽得白璃母女很是疑惑,一時尷尬,訕訕地笑了笑,不知道怎麼接話。
裴儀彎腰,親自把白綾從地上扶起來,放輕聲音,儘量柔和地對她說:“你先回房歇息幾日,沒我命令不許出房門半步。”
白璃不解,疑惑地看著她,幾度張口想要問問緣由。
裴儀看穿她的心思,附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王爺不允,你給我點時間,我勸勸王爺,總能勸下。”
有了王妃這句話,白璃大喜,屈膝對她行禮,“奴多謝王妃。”
裴儀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越過她闊步走向裡院。
原本笑盈盈地臉,在一瞬之間,徒然失去神采,轉成一副黑臉,眼神幽暗,泛著淩人的寒意。
關肅崢同樣如是,緊繃的臉龐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兩位主子一同邁進內院,絲蘿和皂白對視一眼,對下吩咐:“都散了吧,各做各的事去。”
說話間,皂白走到白璃麵前,不容拒絕地說:“白姑娘,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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