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到隻剩裡衣,裴儀拋開紅紗帳,鑽到榻上,“給周茂訂婚。”
“訂婚?”
“嗯。”
裴儀拉寢被蓋在身上,念念有詞:“周茂之妻,和太子嬪裴氏同出承宣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要定周茂的罪,連同裴華一道論罪吧,我不信裴華能坐視不理。”
“你呢?”關肅崢三兩下剝掉自己的衣裳,拋在熏爐上,“你不也出自承宣伯府,豈不是也要定你的罪?”
“我和她們不一樣,我是二房的。”裴儀笑嘻嘻地看他,狡黠道。
這無賴行徑,是跟著關肅崢學的。
關肅崢笑了笑,脫靴上床,“你這治標不治本,周茂的罪在我身上,他娶不娶裴玉,皇帝都會對他發難。”
“依王爺之見,治本的法子是什麼?”
關肅崢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撲在她身上,“好哇你,給為夫挖坑,看我怎麼治你。”
說罷雙手往她身子摸,又涼又癢,裴儀忍不住吸氣求饒:“我錯了錯了,王爺饒命。”
“討饒自有討饒的樣子?”關肅崢哈氣,作勢威脅,“你喚我什麼?”
成婚半年,裴儀每每喚他的名字,總覺得羞愧,難以喚出口。
裴儀清清嗓子,拍拍他的手,正色道:“彆鬨了,我有正經事同你說。”
“你說。”關肅崢見狀饒了她,掀開寢被鑽到裡麵。
“北境的殺人趁早要斷,此乃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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