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南蠻國不敢和大武開戰!”
“陛下,饒命!”
死亡的恐懼終是讓南蠻國使者放下尊嚴開口求饒。
“哼!”
陳十一冷哼了聲,轉頭看向東炎國和趙國的使者。
砰砰!
那兩人非常識時務地跪了下去,向陳十一叩首道:“陛下,我們也不敢和大武開戰,請陛下息怒。”
陳十一沉聲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把剛才你們提的條件加十倍送過來,並且今後每年向大武稱臣納貢,否則朕立刻領兵殺去你們帝都,屠了你們主子的皇宮!”
三國使者連忙點頭道:“我們一定把陛下的話一字不漏地轉達給我們的皇帝。”
他們表麵恭敬,可言語裡仍然帶著恐嚇之意,心裡更是不停地叫罵:“陳十一,你就等著被我國鐵騎踏平吧!武夫十境有什麼了不起,還能打得過十萬鐵騎不成!”
陳十一拂袖喝道:“滾!”
若不是有“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一不成文的規矩,這三國的使團絕不可能活著走出帝都。
“滾!”
“快滾!”
在百姓們的喝罵聲中,三國使團灰溜溜地走了。
陳十一正要讓眾人散了,忽見南邊天空飛來十數道身影,對方人未到聲先知:“陳十一,誰給你的狗膽,竟然敢驅逐我南蠻國的使臣,你想死嗎?”
其聲如滾雷,在廣場上空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聲落,人至。
一行十五人,飛落在陳十一麵前,個個氣息強大,最低都是七境的修為。
為首者名叫金聖嘯,是南蠻國的一位親王。
另外十四個人,其中四人是金聖嘯養的客卿供奉,其他十人是南蠻國的武教頭。
“吳教頭,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南蠻國的使者去而複返,他的膝蓋碎了,正由兩個侍衛抬著,哀嚎著去到金聖嘯十五人麵前,衝其中一位身穿黑色錦衣的絡腮胡男子叫道:“吳教頭,你兒子被他們打死了!”
“你說什麼?”
絡腮胡男子如遭雷擊。
“吳雄被他們打死了,本官的腿也被他們打斷了,還請吳教頭為我們做主啊。”
南蠻國使者聲淚俱下地控訴道。
絡腮胡男子猛地轉頭瞪向陳十一,眼睛裡射出兩道猶如實質的殺氣,厲喝道:“陳十一,我要讓你給我兒子陪葬!”
他是吳雄的父親,名叫吳尊貴,是南蠻國十大武教頭之一。
“冤有頭債有主,你兒子是我殺的。”
江川開口說道。
“小畜生,誰給你的膽子?”
吳尊貴看向江川嘶吼道。
江川神色平靜地講道:“你兒子目中無人,在我大武帝都擺下生死擂台挑戰我大武年輕一代,被我一拳錘殺,怎麼,你這個當老子的輸不起嗎?”
“放你娘的屁!”
吳尊貴破口大罵,指著江川叫道:“你區區四境,我兒可是五境圓滿,你的拳頭連他的霸體防禦都破不開,如何能殺他?
你定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卑鄙伎倆。
廢話休說,給我兒陪葬去!”
說著就一拳轟向江川。
陳十一的目光驟然一寒,抬手轟出一拳。
砰!
吳尊貴的拳頭連帶腦袋一起炸裂,向後摔出數丈遠,死屍倒地。
“啊!”
“陳十一,你瘋了嗎?”
金聖嘯十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得失聲大叫。
“走走!”
南蠻國使者急聲催促抬他的兩個侍衛,速速遠離陳十一這個魔頭。
“真是父子情深啊!”
江川望著吳尊貴的屍體唏噓道,“竟然親自下去陪葬了,下輩子你們肯定還能做父子。”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