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對侯府而言,我本是個不該存在的人,侯府不喜歡我,亦是情理之中,君璿對此毫無怨言,我今日回府,不過是為兩件事。”木君璿神色不變,接著往下道。
“哪兩件事?”侯夫人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才問。
“第一,我想拿回我生母的遺產,第二,我希望侯夫人能告訴我,關於我生母的死因。”木君璿臉上的笑容斂去,頗為認真的接口。
“你,這是在威脅?”侯夫人問。
“不敢,應該說是請求,必竟我在侯府生活了七年多,不管過得如何,我都算承了侯府的一份香火之情,不過,侯府當年願意接我入府,想必是和我生母達成了什麼協議,隻是後來,我不知是侯府和我生母的協議已經到期,還是侯府為了照顧二夫人的心情,決定找個理由將我掃地出門,具體原因我也不想問,我已長大,可以獨立生活。”
“既然侯府視我的存在為恥辱,我自犯不著留在這裡討人嫌,正好大家一拍兩散,各不相乾,但是,我生母的遺產我不能放棄,這七年的生活費,你們可以算算,從中扣除,剩餘的部份給我即可,除此之外,我還想知道我生母的死因,怎麼樣,侯夫人,我這要求不過份吧?”木君璿迎著侯夫人的視線,一臉平靜的接著往下道。
“妍芝,這是在你膝下生活了七年多的孩子?”白氏聽得瞳孔微微一縮,靜靜的看了她半晌,隨後將目光轉到楊氏身上。
“回母親,這孩子自出去一趟後,再回來,整個就像變了個人。”楊氏一臉的惶恐。
“三娘,你能告訴我,區區一個月的時間,你的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大麼?”白氏沒有為難楊氏,她很快又將目光轉到了木君璿身上。
“侯夫人,說實在話,我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木君璿想了一會,給出這麼個案答。
“你,真的是個很令人驚訝的孩子,也罷,你提出的這兩個要求,從某種角度來講,確實不算過份,不過,有一點你要明白,能站在侯府中,站在我麵前,這樣和我說話並提出這種要求的晚輩,總得讓我看看她的本事,如果沒有相應的本事,身為晚輩,對與自己血脈相聯的家族、和長輩如此不敬,這便是大逆,你說呢?”侯夫人目光頗有些複雜盯了木君璿半晌,許久之後,口中輕飄飄的冒出這樣一句話。
“夫人說得對,想要平等對話,自然需要相應的能力,卻不知夫人想如何驗證我的本事?”木君璿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