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你想不想,我讓你記憶再深刻一點?”少女聞聲目光微凝,腳步突然朝前一跨,逼到離吳老板隻有半米左右的距離之內,盯著他道了一句。
吳老板陡然感覺像被什麼凶戾的猛獸給盯住了一般,渾身一顫,心膽一麻,肥胖的身軀不自覺的朝後連退了數步,一直退到離少女足有三四米左右的距離才停下來,額頭和背心更是不自覺的冒出一層密密的冷汗。
他用力吸了口氣,強行控製著心頭的恐懼,強笑著對少女開口:“姑娘說笑了,我的意思是像姑娘這般美麗的人,無論是什麼人,看過一眼,都很難忘記,劉捕頭,既然你們在辦差,我就不多打擾了,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們喝茶。”說完這句話,便急急轉頭離去,少女看他那一眼所帶給他的心靈衝擊,簡直難以用言語描繪。
被稱為姓劉的黑臉捕頭看到這一幕,眼眸微微眯了一眯,眼前這丫頭,隻怕是比他想象的還要桀驁一些,這時候能不招惹她還是儘量彆招惹她,意念電轉間已轉頭朝兩個捕快吩咐了一句,讓他再去找匹馬過來。
衙門的人在碼頭這邊很是吃的開,那兩個得到分咐的捕快離開沒一會,就牽了一匹馬回來,馬匹湊齊,劉鋪頭等人並未在此多做停留,很快躍上馬背,一路風馳電閃般朝著扶山城的方向奔去。
前往扶山城的途中,少女心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到底是誰?為什麼看到官差衙役一點畏懼之心都沒有,不僅是官差,看到馮老大那樣的凶人同樣也沒有半點畏懼之心,按常理推斷,普通百姓遇到這些情況心裡應該是很害怕的。
但是自己麵對這些人,心裡壓根沒有半絲恐懼,難道我原本的身份很顯赫?是王孫貴族一類的存在?也不對,如果真是王孫貴族,這些官差去查了這麼久,應該早查出自己的身份了。
可若不是王孫貴族,自己與普通人完全不同的本能反應和本領又是怎麼回事?嗯?難道以前我是個比這些人更惡更凶狠都神秘大盜?腦洞大開少女一邊縱馬奔馳,一邊亂七八糟的想著。
時間就在少女天馬行空的思維散發中悄然而過,百餘裡的路程,兩個時辰就到了,來到扶山城的官衙,捕快們二話不說,就想將少女往官牢裡帶,隻不過一路上十分配合的少女到了這裡顯然就沒那麼聽話了。
“我跟著你們來,是因為那姓榮的確實挨了我一腳,可沒承認自己殺過人,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是不可能跟著你們進牢房的,你們來抓我之前,想必調查過我的性格,我不想多生事端,也不願讓你們為難,帶我去見本城的主官吧。”少女淡淡的掃了眾捕快一眼,道。
“哼,人證物證俱全,豈能是你說一句沒殺人就能完事的?給我帶下去。”劉姓黑臉捕頭一路忍到現在,已差不多到了極限,眼見到了自己的地盤,少女還這麼囂張,不由大怒,朝左右分咐了一聲,頓有三名捕快朝其撲過去。
隻是這三個人剛動,人就飛了出去,不對,是四個人,指揮人動手的劉捕頭也沒能免幸,好在少女出手並不重,眾人倒地之後,立即又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