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儘如此,你信與不信,決定權在你,我不會過多乾涉,你這次來京,可是已準備要了結這個身體的因果了?”白老板沒有再與她爭辯這個問題,換了一個話頭。
“可能還要多等一年,太平年紀還太小了些,對了,我若堅持不離開這個星球,你打算怎麼對付我?”木君璿搖了搖頭,又問。
“你若不想離開就不離開唄,我能把你怎麼樣?以你現在的本領,咱們倆真鬥起來,我可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你一直是個心腸很軟的人,我相信當你知道,咱們的那個世界真會遭遇大劫難的時候,你不會坐視不理。”白老板半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一臉篤定的開口。
“你說你不記得往事,可我瞧你似乎很了解我?”木君璿揚眉。
“我不需要記得以前的事,隻需根據你現在的行事風格就能判斷出來。”白老板聳了聳肩。
“我若要走,你準備隨我一起離開嗎?”木君璿瞄了他一眼,話鋒一轉,又道。
“怎麼,你這是在向我示愛?我以為你喜歡的是林尚書。”白老板眉鋒微微一挑。
“你這人,應該很欠揍吧?”木君璿聽得一怔,隨後雙木微微一眯,雙手握在一起,輕輕揉捏了幾下,指骨在她的揉捏中哢嚓哢嚓的著響,邊捏邊抬步朝他走了過來。
“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這張臉雖然沒有林尚書那麼好看,賣相也算不錯,你可不能給毀了。”白老板瞧著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木君璿,不由伸出一隻手,一邊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口子,一邊滿臉防備的瞪著木君璿。
“咳咳,兩位這是?”就在這時候,已消失了大半日的耶律擎天和林尚書一起走了上來,他們一上來,就看到這麼個詭異的場麵,不由齊齊一愣。
“哦,白老板說喝多了酒,腦子不太清楚,想讓我扇他兩耳光,讓他清醒些,可我想著自己和他不算太熟,莫明其妙打他的臉,總有些不好意思下手,正在猶豫。”
“耶律先生,你力氣大,要不這耳光你來動手?”木君璿神情自若的站直身體,抬目看了兩人一眼,往後退開了一步,一臉無辜的開口道。
“咳咳,我已經清醒了,清醒了,不用動手了,耶律啊,你跑哪去了,哎,這小木來到店裡,沒發現你,就拽著我拚酒,她現在的體格,你們也知道強悍到何種地步。”
“我這小身板哪夠她喝啊,這不,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白老板一骨碌從椅子上坐正了身體,口中輕咳了一聲,臉上很快恢複了他一貫從容燦爛的笑容。
“原來如此,白老板,你這還有沒有什麼我們沒喝過的酒,都拿出來,今個兒我們幾個好生暢飲一場,不醉不歸啊。”耶律擎天哈哈一笑。
“以你和她這兩個變態的家夥,我這已沒什麼酒能輕易讓你們醉倒了,不過林尚書想醉很容易,兩杯焚心焰下去,保管能醒三天不醒。”白老板道。
“得,你們就彆欺負我一個文弱書生了,今天我不喝酒,隻看你們喝,我飲茶。”林尚書自不願站著挨打,出言反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