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次救人,另有隱情,我怕你參與進來,到最後,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宋思銘講出自己的擔憂。
“隱情?”
“有什麼隱情?”
陳煌懷疑地問道。
“簡單來說,就是我救出來的那個人,其實是想開車撞我,沒撞到我,反而把自己困到車裡。”
宋思銘講述道。
“以德報怨?”
“這樣一算,你的形象更正麵了啊!”
陳煌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關鍵是他為什麼撞我。”
宋思銘將麵包車司機趙慶叢的身份,以及受趙鵬飛的指示,再加上他在金山礦業案中所起到的作用,都講了一遍。
“太複雜了。”
“實在是太複雜了。”
陳煌聽完之後,打起了退堂鼓,甚至開始提醒宋思銘,“我覺得,真有媒體要采訪你的話,你也是推了為好,雖然從始至終,你都沒有任何違規之處,可是,有些事,一旦到了聚光燈下,會被無限放大,指不定就被挑出什麼毛病,就像是一張白紙,肉眼看起來肯定是乾乾淨淨,可真用顯微鏡看,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陳縣長,考慮問題確實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