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滄海如果說到監察一室為止,絕不會有人說什麼,包括市委書記黃鐵軍。
畢竟,這種事在追究責任的時候,就沒有明文規定。
不像安全事故,較大事故,重大事故,特大事故,都有明確的追責標準,老百姓也都是心知肚明,根本繞不過去。
“可能這個處分,才是王振徹底放棄的導火索。”
過去的王振,可能一直對紀委係統抱有幻想,認為這是一片區彆於其他地方的淨土,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信仰崩塌,自然要原地躺平。
宋思銘也很不爽。
一個負責監督歪風邪氣的部門,自身滿是歪風邪氣,工作能夠做好才怪,宋思銘真想到市裡甚至到省裡告上一狀。
可思前想後半晌,他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
世間太多不平事,真要遇到一件管一件的話,那也不用做其他事了。
下午上班前,宋思銘再一次撥通了閆勝利的電話。
“何歡這個事,紀委那邊有點兒過分了。”
連閆勝利都知道,吳曉是被拉出來頂缸的,“真凶”另有其人。
“過分就過分吧,你不是紀委書記,我也不是紀委書記,就當沒看見好了。”
宋思銘回應道。
“你這個受害者倒是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