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助手是一個使用槍械很有經驗的人類,但麵對魔術師,她恐怕根本不會想到我還會使用炸彈那麼“離經叛道”的東西吧?”
正所謂的魔術,科技兩重用,在這方麵衛宮切嗣倒是個行家,其他的魔術師大多數都沒這麼做過。
偶爾用用所謂的科技產物又會怎樣呢?
抱著這樣試試的心態,言峰綺禮以“愛麗絲菲爾”作為誘餌設下了這次的陷阱。
“你果然是一個必須解決的家夥。”
壓下心中的痛楚,衛宮切嗣眼神穩定了下來,語氣沉重道。
他暫時不去想舞彌和愛麗的下場會如何。
而現在他一定要度過眼前的局麵。
Saber的劍鞘被奪走暫時不知所蹤,但極有可能就被言峰綺禮本人使用著。
這樣的話,受到較為“輕微”的致命傷,對方也不會死去。
一想到這裡,他就越發覺得言峰綺禮是個可怕的敵人。
心思慎密且手段不拘泥於世俗的魔術師...
是與自己極為接近的家夥...
如若不能就在這裡把他解決掉,那勢必會是一個大麻煩。
(Assassin已經落入下風無法過來提供幫助,利用他使用魔術的時刻,起源彈是有機會重創他...)
考慮到劍鞘的神奇效果,切嗣卻陷入了僵局。
隻是打傷打殘,那樣的戰果對他來說根本毫無意義。
他不確定言峰綺禮是不是真的把劍鞘埋入自己體內了。
這個情報很重要,會影響到後續的計劃和布置。
(隻能先試探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切嗣決定先用普通的子彈去打傷綺禮。
如若對方的傷勢會自行恢複,那麼就證明劍鞘在他體內。
“砰!”
…………
“嗬哈哈哈!!”
“有趣,有著如此之快的轉變,是從Assassin那裡領會到了什麼嗎?”
作為Archer的吉爾伽美什目睹了整個過程,對於言峰綺禮的所作所為感到了興趣。
一個自稱無欲無求的神父,此刻卻開始觸摸著往常克製的東西。
那是道德崩壞的起始...
言峰綺禮這個雜修,相當的能給人帶來樂子。
“也有無謀的家夥打算介入這場戰鬥啊。”
“那正好,也該是本王登場的時候了。”
“以至高無上的身姿,該讓這群雜修們開開眼界了。”
根本沒有打算和作為禦主的遠阪時臣商量的意思,他就那樣穿著金甲消失在了原地。
“唔...”
坐在地下室的遠阪時臣則是臉色一僵,看了看手背的令咒遲疑起來了。
那位王擅自的行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他嘗試與其交流,均以失敗告終。
那位對自己的形容就是...
掃興又無聊的臣子!
哪怕情商再怎麼低,遠阪時臣也知道自己給那位王留下了很難堪的印象。
“算了...”
“隻要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放任他去胡鬨也沒有壞處。”
三枚令咒一次都沒有使用過,他得隨時防備著。
考慮到言峰璃正對自己的支持,他或許是要認真準備一下了。
“倒是間桐家的禦主遲遲沒有舉動...”
發出的書信也沒有得到回應,遠阪時臣皺眉著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態度。
弟子所帶來的彙報是“駕馭的從者是Berserker,但無法辨彆身份”。
基於這份情報,他用使魔寄出了書信。
本意是打算“結盟”試探的,可結果對方根本不鳥自己?
以之前間桐家和遠阪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