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你認為這是真的嗎?”
“哦?真難得,你竟然沒有把報酬放在眼裡,反而對教會之人所述的話語產生懷疑。”
住所裡,韋伯正與魯路修交談著。
“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天真啊。”
“當然知道所謂的事情肯定不能隻看表麵!”
聞言,焦急的反駁著,韋伯開口道。
“嗬,你自己心裡不是有答案嗎?”
沒有解答韋伯的疑問,魯路修隻是輕笑道。
“囉嗦!隻是想找你確認一下而已...”
的確韋伯心裡是有了判斷,可或許是有點不自信的緣故,所以才會如實的找魯路修確認。
畢竟對方的思路與答案肯定會比自己更正確。
“沒必要如此。”
“你是一個優秀的人才,斤斤計較反而患得患失。”
“有時候充分相信自己,那才是成熟之人應有的表現。”
壓根沒有去在乎這次事情的前因後果,魯路修靠在沙發上回應著。
“是...是嗎?”
聞言,鬆了一口氣,韋伯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判斷是正確的了。
他現在才體會到了肯尼斯的“用心良苦”。
比起Rider這種“放養式”教育,他還是更希望遇到肯尼斯那種“痛罵式”的教導。
前者是隻有等你踩了坑才會提醒,後者則是在自己還未行動時就直言不諱的怒罵“愚蠢”。
也慶幸Rider的確是會為他兜底,所以即便犯了錯和失誤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而且對這件事保持懷疑也沒有必要。”
“教會的人既然說ncer殺害了普通人違反規則,哪怕她沒有做,也是做了。”
“所以去糾結對錯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很清楚話語權的重要性,魯路修隨後開口講明道。
“可是...”
隱隱覺得有點不舒服,韋伯作為正直的青年很難接受這樣的“安排”。
隨意安了個罪名給無辜的人,又加以獎勵的名義鼓動他人去行動。
如此恣意妄為...
實在太過分了!
握拳顫抖著,韋伯自然無法心安理得的順從。
“所以和平年代的你們始終太善良了。”
“我又不是古代人,當然無法接受你們那種“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做法!”
“隨意給彆人安排莫須有的罪名然後將其殺害,使其背負汙名死去...”
“那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理解!”
難得硬氣了一會,韋伯大手一會隨後震聲反駁道。
“嗬...說的不錯。”
“所以世界才需要你們這樣的人啊。”
“如果總是那種抱有陰暗想法自私自利的家夥們,世界早就毀滅了。”
聞言,沒有顧慮形象的大笑了一聲,魯路修拍著手站了起來走到其身前開口道。
對韋伯這樣正直的人,他並不討厭...
就像以前的自己那樣,對於暴行橫施的神聖不列顛帝國,他也是充滿了“憤怒”。
“呃...”
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認可,韋伯愕然著。
“遇到這種事情,你也不用太過於著急。”
“隻是看透事物的表麵,隻會忽略真正的目標。”
走到一個放置棋盤的桌板麵前,魯路修撿起了一枚棋子然後提醒道。
“真正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