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那是最簡而易懂的道理。
三方都有“她”的人,那結局怎樣都是贏的,區彆隻是多與少而已。
“但是,這家夥難不成真的沒有一丁點記憶殘留嗎?”
回想起自己暴露的因素,尤貝爾也是沒有理解。
她之所以敢回白方,就是因為知道當時這場戰爭開始一天都沒過,主從彼此肯定還不熟悉,哪怕有點陌生的行為舉止也不會遭到懷疑。
可誰曾想,那幫家夥還真把她看穿了。
這到底是有多倒黴?
窺探思維,沒能找出有用的記憶和信息。
倒不如這家夥除了“衛宮”的姓氏,就沒其他有用的知識了。
“就算是失憶,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才對.”
產生了懷疑,尤貝爾起身喃喃著。
當初附身的太容易,沒有起疑,但現在想來,問題還是挺多的。
“有必要的話,以後深入一下看看吧。”
秉著這樣的打算,尤貝爾準備朝著某個方向移動。
現在她需要的是休息和恢複
而且不能鬨出什麼大動作,否則肯定會吸引的.
就暫時先退場靜養一下讓那群家夥們鬨騰去吧。
等準備周全,她再根據局勢行動。
………
“可惡,一溜煙就不見了。”
“在這種情況下反而不好找。”
阿爾托莉雅意識到對方不敢與己方正麵交戰,也頓時頭疼了起來。
好不容易有機會將這個神秘的敵人逼到絕境了,可惜的是,還是讓她逃走了。
“你好像對她手上那個裝置很了解?”
紅A和衛宮站在她旁邊,然後開口詢問著。
那能夠輕易破除固有結界的“魔術”,可不是凡物所能比擬的。
“不,隻是十年前遇到過同樣使用那個寶具的從者。”
“說來慚愧,當時幾個從者齊心協力才勉強打敗了對方.”
“這還是在那個敵人受限魔力枯竭的狀態下。”
回想起那時的場景,阿爾托莉雅就不得不感歎那真是一名強敵。
當時但凡她和Rider、Assassin等人有一絲各自為戰的想法,恐怕就沒有今天了。
“沒能將其製服住,以後可能會有不少麻煩。”
光是想想那些千奇百怪的“魔術”和“怪獸”們,再加上那些各個陣容的禦主和從者們。…。。
這樣的局麵也太混亂和糟糕了。
“先回去和士郎他們彙合吧。”
“對敵人的提防看來還要更小心一點。”
“啊,對方一時半會應該不會輕易接近我們了。”
……
“沒事了嗎?考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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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稍稍還有點虛弱感。”
“可彆勉強自己,不舒服的話還是去休息好了。”
看著一晚上已經複建完成的城堡,姐弟倆在門口觀摩著風景。
“沒有那麼嚴重.”
“昨晚隻是感覺精神上受到了打擊那樣。”
想到昨天的突發情況,考列斯也感到莫名其妙。
他和姐姐外加納茲等人坐車回來的途中,結果就被一陣鑽心的疼痛襲擊,導致暈厥了過去。
在蘇醒前,他都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知道昨晚城堡被陌生從者襲擊,Archer的備用身體被炸碎。
甚至連傳說中的“龍”都出現了。
“但是,僅僅是一晚上過去,總感覺城堡變了不少呢。”
回首看了一眼那明顯帶有些許不對勁畫風的城堡,考列斯詫異著。
“是Caster(布爾瑪)做的改造吧。”
“她製造了那種自動式的機械人在施工,其效率程度讓叔父都感到汗流浹背了呢。”
“說什麼機械比他用魔術製造的人造人還厲害很不應該。”
菲奧蕾想起戈爾德那瞪大眼睛的表情,仍然覺得很好笑。
“所以昨晚就悶在房間裡研究了一晚上?”
想到那個“脾氣”不太好的戈爾德,考列斯算是明白為什麼會聽到這樣的消息了。
感情是被Caster展現的科技力刺激上頭了,才會那樣去搞新的摸索研發。
“但它們好像沒有什麼迎敵的手段吧?”
“據說隻是為了趕工造出來的,所以沒有配備武器。”
“Caster再怎麼樣,精力也是有限的。”
“短時間內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看著那不斷在修繕城堡的小型機械人,兩人在繼續交流著。
“今天Caster休息好後,還打算去研究Saber身上的那個術式。”
“可以根據術式任意移動的Assassin嗎?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距離和魔力限製,但的確是需要戒備才行。”
想到了這個嚴重的事情,他們都沒有放鬆警惕。
如果一旦齊格飛身上的術式沒解決掉,那就會有大問題。
這代表對手隨時可能帶一團隊人過來搞突襲。
縱然無法分出勝負,但隻要實行“打-走-打-走”的戰術,那勢必會讓他們疲於應對連番的騷擾。
甚至齊格飛一個人待在城堡外也會很危險。
畢竟落單就意味著可能會被對手趁機包圍。
也因此納茲是和他在一起預備對手打突襲的。
“說起來,族長的從者好像今天都沒怎麼見到過吧?”
“不清楚去了什麼地方,而且族長本身也一直待在房間裡。”
“應該是在研究怎麼應對紅方和白方吧,我們隻要遵從他的命令就行了。”
“希望是那樣”
………
“呃!”
“啪嗒!”
捂著頭,達尼克站在書房裡,手中拿著的厚厚書籍砸在了地麵上。
(對!!)
(就應該羞辱那個家夥!)
(讓你落得如此罪魁禍首的魔術師,他理應獲得相同的恥辱!)
眼珠充滿了血絲,達尼克喘息著。
意識到某個存在在影響自己,他在嘗試驅逐著。
果然昨天那個入侵的從者有問題
但對方到底是怎樣對自己動手的?
明明沒有任何接觸,他也沒有受傷,僅僅是見了一麵自己竟然就被影響了?
精神的乾擾?靈魂的扭曲?
不.對方是怎樣施加手段的暫且不說,自己目前要應對的話.在原理不明的狀態下會很艱難。
既然如此
掙紮了些許,躁動平息了下來。
他緩緩起身,以寧靜的姿態撿起灑落的書本。
那蔓延裂開的眼角一閃而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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