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肅嗬斥了一聲,有種熟悉的感覺讓博人嚇了一跳。(僅靠自己慢慢填充還是太慢了)
(晚點還是去找一些替代品。)
沒有再去管博人,佐助倒是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做。
眼前的手環並不是他找到的,而是彆人給的。
那家夥的目的,佐助很容易就能夠看透。
可即便如此,他也無法忽視這份“贈禮”。
越是和從者們戰鬥,越是感覺到了不可能留手。
所以具備萬全的戰力是最基礎的準備。
(你也可以選擇拒絕。)
(畢竟我也不是隻找了你一人。)
想到對方那從容的語氣,佐助相當不爽。
他轉而低聲喃喃著。
“哼你會後悔的.”
………
“嘩!”
“嗬你果然已經忍不住了嗎?”
站在會議室內,鈴木悟看著那熟悉的布置,哪怕沒有回頭也知道身後是誰出現了。
“忍不住?”
“你誤會了,對於自己,我有相當的縱容心。”
“就算我們如今處於不同的立場,但你的存在還是有需要的。”
語氣顯得那樣平靜,安茲對於鈴木悟的話語回答道。
他緊接著一招手,收回了鈴木悟身上佩戴的道具。
那是用於抵抗精神係技能和威壓的裝備。
感受到那讓背脊發涼的浸透感,額頭頃刻間布滿了汗珠。
“來吧,給你一次機會,試試阻止我。”
雙手攤開,死亡的支配者發出了危險的宣言。
“嗬”
“以令咒命之rider!”
鼓起了勇氣,鈴木悟轉身抬手頓時激喊了出來。
“自裁吧!!”
紅色的光輝在手背上顯示著,轉而熄滅了。
“以令咒命之!!rider!自毀吧!!”
連續兩枚令咒的釋放,但想象中的畫麵並未出現。
“果然.你做了令咒的對策嗎?”
從未有這樣無力的時刻,鈴木悟苦澀的笑了起來。
“為什麼要問那麼愚昧的問題。”
“既然是鈴木悟的話,那肯定會明白飛鼠一貫的戰略吧?”
“.”
垂下手,鈴木悟隨後沉默了。
眼睛微微睜大,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難道.”
“你終於反應過來了嗎?”
“沒錯。”
“令咒這種東西我早就做好了對策,那次使用成功也隻不過是順勢為之.”
“示敵以弱.讓敵人相信自己的招式能夠有效,這不是一直以來我們做的事情嗎?”
千防萬防,終究被自己單防了。
確實他一貫的打法作風都是收集情報,然後針對性的去戰鬥。
在明知有令咒這種情況下,怎會不防備呢?
隻是鈴木悟認為令咒這種東西就算要防也一定需要耗費手腳才行。
直到之前使用成功,他都沒有察覺到安茲其實是偽裝的。
“你曾經坦言要阻止我,但那終究隻是作為人類的妄想罷了。”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你無法乾涉,也隻能放任。”
被單手提了起來,能夠感受到那難以呼吸的窒息感。
“在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裡死亡就是仁慈的結局,但我不會現在殺了你”
“你會作為第一個見證死之支配者勝利的”
“人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