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消滅rider之後如還有機會,就與saber好好談談看吧。”
“嗯是啊,畢竟我也很好奇海塔那家夥一直信仰的女神們到底是怎樣的。”
“也許和他一樣都是超不正經的類型?”
“嗬有可能呢。”
………
“咦!”
被擊倒在地,博人始終難以冷靜下來。
“啊,又輸了。”
精神完全集中不了,以至於沒法順利練習。
“你的雜念太多了。”
“雖然身體能夠媲美戰士,但也不是這樣魯莽使用的。”
指導著眼前的少年,辛美爾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不,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那種神奇的反應。”
“明明沒有用眼睛看,卻知道我從哪裡攻擊。”
談及這一塊,博人理解不了,就算對“楔”狀態的使用有了更進一步的掌控,但麵對辛美爾的攻勢,他還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嗯應該說是憑感覺?”
將大劍插在地上,辛美爾細細思索一番給出了答案。
“感覺?”
“第六感嗎?”
站起身,博人作為忍者不是很清楚。
“嗯,你可以看成是那樣吧。”
“不是用眼睛去追尋敵人的動作,而是憑體感。”
作為禦主的少年有著辛美爾都無法看透的潛力。
berserker對他的“改造”可以說是非常驚人的。
以其成長性,或許會和奧爾加那般一樣足以匹敵英靈。
“那就再來!”
“我一定要讓你把所有本事都吐出來,辛美爾。”
“嗬太貪心可不好。”
沒有想象那般枯燥煩悶,博人倒是篤定了決心。
在這個湖邊紮營停留,也是saber選好的地點。
(rider傷好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來尋找我們,與其在城市周邊,不如挑選一個顯眼又沒人煙的地方。)
博人出於某種原因便跟了過來,正好芙莉蓮和聖哉在對魔法方麵進行探究,他閒下來就找上了辛美爾請教。
畢竟這幫人的戰鬥方式和忍者完全不一樣,能夠學會的話,那對今後會很有幫助的。
這樣一持續,差不多也有了半日左右。
“啪嗒.”
流著汗倒在了地上,博人喘著粗氣休息著。
紋路和額頭上的角也開始消失。
“比起之前稍微進步不少。”
“總算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到了呢。”
看著少年那努力的樣子,辛美爾輕笑道。
“嘿”
就那樣躺在地上,博人得意的笑了一瞬,轉而又偏頭看向了那一直坐在椅子上伸手朝桌子書籍指指點點的二人組好奇著。
“真的能行嗎?”
雖然不清楚saber和caster到底在乾什麼,但短短的一天真能研究出應對rider的“魔法”?
並非所謂的魔法使,博人不是很懂。
“誰知道呢。”
“但無論怎樣,這也是最後的機會了。”
“總得試試。”
打倒魔王絕非易事.
辛美爾作為過來人很清楚那其中的凶險。
但凡有所失誤,指不定就會萬劫不複,成為魔王手中的亡魂。
當初他們的隊伍也不是一帆風順.
而如今,麵對魔王,隻有劍士和魔法使.
連作為專門應對詛咒及輔助的僧侶和掩護緊急情況的戰士都沒有。
是否能夠贏下來,還真是個未知數。
畢竟rider到底還兼具多少手段,是他們沒法得知的。
“但是,不是說並不確定rider是不是真會用那樣的招式嗎?”
“他的考慮是正確的。”
“無論rider是否真的會如同預想那樣,我們做足應對手段總不會錯。”
“謹慎一點,總比臨場應對要好得多。”
“唔。”
聽到那語重心長的聲音,博人回想起以往的經曆,也大概能夠理解那份危險。
當初老爸和佐助叔叔要是沒打過桃式的話,那木葉村的大家也會完蛋的。
不能將那份重擔分攤,怎麼想都很苦惱。
可博人很清楚,接下來的大戰,他恐怕難以觸及。
就算可以自由自在使用“楔”和桃式的能力,但對rider的威脅性還不夠。
這也和他的攻擊手段有關.
(如果我也能夠像聖哉一樣用出那樣的劍技)
能夠將rider逼退的次元斬,毫無疑問是攻擊性十足的招式。
可惜他沒有用過劍的經驗。
(啊!如果時間再多一點就好了。)
(這樣我就能夠練出來。)
對於自己的才能很有信心,博人沒有氣餒,而是有點著急。
但他也隻能乾想一下了,事實上真要具備聖哉那種劍技本事,博人預估沒個幾年怕是做不到。
(如果桃式那家夥的時間力量能夠隨便用就好了。)
看著手掌心裡的楔,博人不由的妄想著。
“稍微休息下吧。”
“嗯”
相比起他們這邊和諧的氛圍,芙莉蓮和聖哉那邊就要激烈許多。
“你確定這塊術式沒問題?”
“不會有暴走的風險吧?”
“構築不太穩定,也許再考慮多投入幾倍的魔力?”
被人“指指點點”什麼的,芙莉蓮不是沒經曆過。
但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的“煩人精”。
要不是常年培養的心態好,她恐怕都受不了如此嘮叨的“老媽子”。
簡直比菲倫都還要難以應付.
有點好奇,能夠和saber這個勇者待在一起的隊伍夥伴到底都是些什麼能人異士。
以聖哉的性格,她都能夠想象到那“熱鬨”的氛圍了。
完全是病態的慎重
那過度質疑的心理,簡直有種讓人無法直視的感覺。
但偏偏如果真的出現了其所猜測的事情,反倒是令人“啞口無言”。
“唔”
集中著精神,沒有搭理聖哉的話語,芙莉蓮專注著解析和構築。
而就在這樣的狀態下
迎來了深夜.
“真是的,還是老樣子睡相很差勁。”
特意給芙莉蓮蓋好被子,辛美爾無奈的說了一句,隨後走到了湖邊。
“你不去休息下,真的好嗎?”
看著旁邊站著還在訓練的聖哉,辛美爾問道。
“沒有那個時間.”
“光用熟練還不太夠。”
“必須儘快把這個魔法掌握”
聽到對方那認真的話語,辛美爾也不再勸,而是望著漂亮的湖麵笑了起來。
saber真是一個很“獨”的人,似乎完全把打倒rider的事情抗在自己身上了。
“明天的戰鬥,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你們留在這裡隻會礙事,睡醒後就早點離開吧。”
“rider要找尋的話,也隻會先找帶著龍珠的我。”
被“驅趕”了,但辛美爾卻沒有生氣。
嘴上雖然如此頑劣,但卻是存了另類的“保護”想法。
“如果那是你的行事作風.”
“那麼不能對眼前有困難的人放棄,也是我作為勇者的“意氣用事”。”
“哼難怪你這樣年輕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呃,那種說法是不是有點過分?我是正常老死的,隻是作為英靈的身體很年輕而已!”
“反正都是老不死的沒區彆。”
“區彆很大好吧!”
不同世界的勇者,此刻正以彼此的方式交流談論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