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隻白虎也敢逞凶,且看小爺血龍鎮白虎!”
血袍少年也不理會樓內的冷嘲熱諷,氣息攀升,血氣滾滾,演化成一條血龍撲向白虎。
隨著血氣爆發,臉上那條傷疤仿佛蜈蚣抖動一般,越發滲人。
“這等粗鄙之人,也配與我等同桌而食,一同論道?”白衣飄揚的男子譏諷道。
“且讓他嘗試,吃了癟自己便會退去。”
“那種法,便是你我也需用儘全力方才能破。”
其同桌之人平靜出聲,勇於嘗試總是好事。
血龍嘯天,與白虎戰作一團,初時還勢均力敵,可三五回合之後便開始不支,十回合便被白虎吞噬。
“若三五回合不能將其拿下,拖下去便再無機會。”一位身著紅衣,波濤洶湧,有天大道理的女子感歎。
這種法的可怕之處便是,越來越強,闖樓已有數十人,皆是不曾接受請柬又對自己有十足自信的妖孽,其中更是有一位神火三重天的帝子,卻都敗在此法之上,不得不離去。
“他很不凡,若早兩個時辰前來,真有通過的機會。”一位頭角崢嶸的少年歎息,血袍少年的根基十分強大,血氣滔滔,絕不是一般人物。
白虎之術每吞噬一種法,便會強上一分,如今這第一層百人中能破去此法的不到二十人。
“咦,怎麼回事?”
“這白虎還能變強?”
血袍少年皺起眉頭,望向彌漫著神火的白虎很是吃驚。
他接連又打出幾條血龍,一條比一條強,卻儘數被吞噬。
拳頭大小的白虎周身彌漫著神火,神武不凡的立在那裡,氣息越發強大。
“過不了便退去,莫在此地丟人現眼。”白衣飄揚,彌漫著聖光的男子譏諷道。
“小爺不過是無聊,想玩一玩罷了。”
“真要出口,頃刻之間便將其鎮殺!”
血袍少年大嘴張開,很是囂張。
“隻敢口出狂言的無能之輩!”
“出手都能說成出口,可見粗鄙。”
白衣飄揚的男子道,眸中儘是譏諷。
“若我出口,將這法破了,你當如何?”
血袍少年也不惱,眼眸彎在一起,笑意吟吟。
他這一笑,那傷疤如一條蜈蚣在不斷抖動,滲人無比。
白衣飄然的男子冷哼一聲,也不出口。
“若小弟弟真這般將破去此法,姐姐我陪你飲酒作樂。”火紅衣袍的女子嬌滴滴出聲,胸前的天大道理抖動不已,魅惑天成,讓人一陣恍惚。
“美色是刮骨刀,我輩修士豈能為其所惑。”
血袍少年正氣凜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但話又說回來了,修行便是修行,色欲更是重中之重,若不能坦然麵對,他日證道之時,心魔滋生且不讓痛心。”
血袍少年一臉正氣發聲,又確認一遍應允之事是否作數。
“自是作數,姐姐可不敢欺騙有大帝之資的小弟弟。”火紅衣袍的女子嬌聲道,嫵媚萬千。
“連入這百珍樓的資格都無,還想證道,當真是癡心妄想。”白衣飄然的男子動了怒,入百珍樓後,他便一直表現,指望贏得佳人芳心,卻沒有絲毫效果。
如今樓外這吊梁小醜竟引起其興趣,許下這等條件,當真是該死。
“魚蝦怎知海闊,螻蟻怎知天高。”
血袍少年護手而立,血氣惶惶如大日,向前而行,大嘴張開,將白虎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