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誰的醫術最高明?
不是陳醫生,也不是秦老,而是徐川。
如果還有什麼人能救蕭青篁,非徐川莫屬。
“徐川?”
蕭青羽身體一震,急忙追問道:“你說的徐川,是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對對對,”陳醫生奇道,“怎麼,你見過徐先生?他怎麼說?”
蕭青羽苦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哎,你糊塗啊!”陳醫生痛心疾首道,“學無止境,達者為先,徐川的醫術連我老師都自愧不如,你難道比我老師的醫術還好?
蕭青羽汗顏,是啊,秦老醫術精湛,品行高潔,如果徐川沒有真才實學,絕不可能獲得他的認可。
“陳醫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該想想怎麼才能找到徐川,救救我妹妹。”蕭青羽苦笑道。
“徐川平時和我老師在一起,我試試吧。”
陳醫生撥通秦老的電話,說了兩句,臉色難看地掛斷電話。
“怎麼了?”蕭青羽心生不妙。
“我老師說,徐川不久前回家了,他和寒月的電話都打不通。”陳醫生沉重道。
“啊!”
蕭青羽眼睛失去了光。
如果找不到徐川,蕭青篁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紀非煙的聲音,“讓開,我能救青篁。”
蕭青羽抬起頭,就見紀非煙,徐川,秦寒月三人從門外走進來。
不等他開口,紀非煙劈頭蓋臉道:“青篁在哪?”
蕭青羽轉過頭,指著躺在icu裡的蕭青篁,訥訥道:“在那。”
紀非煙轉過頭,“徐川,看你了。”
徐川點點頭,越過蕭青羽,來到病房門口,“陳醫生,您來給我打下手吧。”
陳醫生作為清江第一醫院的院長,夏國知名專家,誰敢叫他打下手?
可聽到徐川的話,陳醫生不驚反喜,忙不迭道:“您放心,一切都交給我。”
二人換上無菌服,走進病房。
蕭青篁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皮膚泛著慘白的光,像一具冰冷的白玉雕像。
精美,但沒有生氣。
“徐先生,我們該怎麼辦?”陳醫生好奇道。
他檢查過了,蕭青篁器官都在衰竭,不出半個小時,就會停止工作。
陳醫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秦老的青木回春針。
以針法催動生機,暫時穩住蕭青篁的傷勢。
可這治標不治本,一旦針法失效,蕭青篁會生命力枯竭,立刻死去。
徐川眉頭微皺,他看過蕭青篁的身體,雖然虛弱,但絕不至於這麼快就出問題。
他搭上蕭青篁的手腕,手腕冰涼無比,仿佛一塊寒冰。
寒冰之下的脈搏十分微弱,幾乎微不可查。
“不對勁。”
蕭青篁先天不足,手腳冰涼是正常的,可冷得像冰,這就有些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