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還不清楚到底是誰想要害金家。
本身金家就一直被人虎視眈眈的盯著。
但因為有洛元一,洛大將軍的庇佑,所以才能夠一次次的擺平那些上門來找事兒的人。
之後隨著金家的勢力擴大,加上洛元一的威壓,沒有誰敢輕易的對金家出手了。
可看今日這情形,這是要把金家往死裡殺啊…………
到底是誰會對金家這麼恨之入骨?而且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金家出手。
他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隻是說有傀儡人出來級彆也不高。
而且今晚是金家舉辦慶功宴的日子,不僅整個金家家族的人都在,就連洛元一一家人也在。
等等……想到這裡,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那些重要的人物全都在,也就是說,這個操控傀儡人的人,想要將他們全都一網打儘?
不行,他必須要要再快點去找他們才行了。
這樣下去,今晚一定會死很多人。
他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保護那些重要的人,其餘的人,他也愛莫能助了。
他的隊友趕過來幫忙還需要一點時間,他必須要撐住他們趕來幫忙才行。
他奔向金家的主宅,心急如焚。
夜色下之下,映照出那些傀儡人一張張驚恐的臉龐。
張仁宇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金家門前。
門外守著的兩個人看見這麼一個急急忙忙跑來的人,他們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你是誰!想做什麼!?”
張仁宇趕忙道:“我是流雲穀的除妖師,聽我的,現在你們跟我進去把這個門關上用木板扣上。”
“然後跟我去找你們家主大人。”
守衛:“你說你是流雲穀的你就是了?”
“有沒有信物,不然我們可不敢隨意放你進去。”
張仁宇:“有。”
當他們看見張仁宇手中流雲穀除妖師的腰牌後,他們才相信了他的身份。
張仁宇急忙道:快快快,彆愣著了,按著我說的來做。”
“現在你們金家被一股勢力盯上了,那個人現在召集了的一大批的傀儡人,看他們今晚這架勢,怕是要把這裡麵的所有人全都殺個乾淨一樣。”
“所以你們必須要按照我說的來做,不然就真的會沒命的。”
張仁宇的話讓那兩個守衛的心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張仁宇:“弄好門之後現在就帶我去找你們家主。”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你們全都藏起來、或者是殺了那些傀儡人。”
“但是殺傀儡人這一點,目前我還做不到。”
“因為它的等級實在是太高了,若我強行去跟它們打的話,我也隻能殺掉第一批前來攻擊的人。”
“但是之後的我便不行了。”
“我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們說的傀儡人隻是中級和下級的。”
“可我剛剛才發現這些傀儡人的等級早就在上級了,甚至還更高。”
“我猜測肯定是對方使用了什麼障眼法,因為剛才我跟他們交手的時候,也以為他們隻是一般的傀儡人。”
那兩個人聽張仁宇這麼一說他們的心裡就更慌張了。
兩人趕忙帶張仁宇去找金琦宇。
張仁宇還用結界護住了整個金家,白色的結界現在將整個金家都包裹在了裡麵。
張仁宇雙手快速結印,口中默念咒語,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一道耀眼的白光驟然**,如同晨曦初破曉,溫柔而堅定地籠罩了金家的每一寸角落。
那白光漸漸凝實,化作一層薄如蟬翼卻又堅不可摧的結界,將金家與外界隔絕。
微風拂過,結界表麵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仿佛是大海中最純淨的浪花,在無聲中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天地,外界的喧囂與危險,在這一刻,都被溫柔地擋在了門外。
其中一個守衛看見後,他問道:“這個結界能夠撐多久?”
張仁宇:“撐不了多久。”
“金家有密道,隻要你們躲在密道裡就不會有事。”
“你們全都在外麵的話會影響我的判斷和注意力。”
“因為他們肯定是想要先攻擊你們來讓我分心。”
“如今最怕的是,對方是有備而來的。”
“但願府上沒有傀儡人。”
“若是有,密道也不能夠躲了,一躲進密道,大家全都得死。”
兩個守衛:“那你一定要看仔細了,看看這些人裡有沒有傀儡人了。”
張仁宇點點頭:“放心,我會的,有我在,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守衛:“好。”
張仁宇又道:“你們進了密室後,我會在外麵拖延時間,等我的同門前來。”
“切記,你們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去,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條。”
兩個守衛點了點頭,“好。”
夜色如墨,寒風穿過破敗的窗欞,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他緊握雙拳,目光堅毅卻帶著一絲無奈,張仁宇抬頭凝視著頭頂漆黑的天空,此刻本就陰暗的天空現在已經被傀儡人威壓徹徹底底的籠罩著了。
這邊的宴會上大家都在有說有笑的。
還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
潛伏在這裡的傀儡人們就快要按耐不住的動手了。
誰料就在這個時候,張仁宇突然出現,他穿梭在人群中,大聲呼喊:“快走!躲進你們的密道裡麵!”
“現在有一大批傀儡人正在向你們這裡前來,他們的目標是你們,若是你們不走的話,他們就會把你們全都給殺個乾淨。”
“這一路上他們見人就殺,毫不留情。”
“不想死的就快點躲起來!”
為了讓他們相信他的話,張仁宇拿出了他的除妖師令牌,大家這下才相信了他的話。
一時間會場亂做了一團:
金琦宇和金承的神色也明顯的慌亂了起來。
洛元一和王夕顏相視一眼,兩人起身整理著現場的秩序,有了他們的指揮和安撫,大家的情緒都變得穩定了下來。
王夕顏:“大家都冷靜點,我和將軍會保護你們的。”
“都不要害怕。”
“倘若我們自己先自亂了陣腳,那才是會死路一條。”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傀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