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頭狼一聲咆哮,率領狼群發動襲擊。
陳勝迎著狼群前衝。
鏘!
杖刀出鞘。
沒有真氣,也沒有飛刀。
閒庭信步,刀光流轉。
皮毛撕裂,血肉分離。
一條路,短暫且迅速。
狼群的背後是陳勝。
陳勝的背後是狼群。
杖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金屬光澤。
沒有血在刃上,乾淨如新,連甩都不用甩。
鏘!
杖刀入鞘。
噗滋噗滋!
猩紅色的液體從每隻狼身上噴湧而出。
噗通!
頭狼的腦袋掉落,屍體轟然倒地。
所有村民都呆呆地看著麵前驚悚的一幕。
在他們眼中,陳勝隻是拔刀,朝著狼群衝去,衝出狼群後收刀,伴隨收刀聲,所有狼便全部倒下。
整個殺狼過程,快到視線都無法捕捉。
“痛快!”
陳勝高喊一聲。
村民們如夢初醒,狂咽唾沫。
“你,你是誰?”
村長顫聲道。
他這才發現陳勝眼生,根本不是村裡的後生。
而北州府發的通緝令,因為戰亂,並沒有傳到這中州地界。
“我?路過的旅人罷了。”
陳勝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著。
果然,適當的虐菜有助身心健康,他的快刀道又有所突破。
不用真氣,卻趕得上之前用真氣的速度。
我真是太強了!
“走吧老哥,筋骨活動完了,該休息了。”
“哦哦。”
漢子屁顛屁顛地跟著陳勝,村民們紛紛讓出一條道路,忍不住借著火光打量陳勝。
哪怕親眼看見,也有些難以置信,麵前這瞎眼少年剛剛殺了一群狼。
等陳勝走了,眾人才將目光放到狼屍上,又咽了口唾沫。
對陳勝咽唾沫,是震驚和敬畏。
而對狼屍咽唾沫,那就全是貪婪了。
這可是一堆堆的肉啊。
“陳小哥,床都給你鋪好了,你就睡這間房。”
漢子恭敬道。
左房是他給未來兒子留的婚房,不過現在媳婦還沒懷上,就讓陳勝暫住一宿。
“多謝,老哥不必如此客氣,你也早點睡吧。”
陳勝笑道。
“哈哈,應該的,應該的。”
漢子撓了撓頭,點頭哈腰地離開了。
陳勝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這是大多底層百姓為人處世之道。
遇到有權、有錢、有武力的,都要恭敬。
因為權可壓人,錢可通神,武力可殺人。
“換到那個世道,都大抵如此啊。”
陳勝有感而發,倒頭便睡。
今夜就不夢境切磋了。
養足精神,明夜再給那長須中年人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