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那位先生對我們產生了不滿和猜忌。也對,無論我們多麼反對布列塔尼亞,我們畢竟和那邊的皇許多大貴族都關係密切......”握著剛發來的命令,劉宣的眼神遊移不定。
對麵座位上,周靜怡和葉成勳都極力主張哥哥就此偃旗息鼓,停止和黑色騎士團的內鬥,斷絕帝國軍的談判,沒必要“什麼時候都保證留有退路,更何況帝國軍那裡也沒有可靠的退路。”
“也罷,既然那位先生不允許我們在此地有權力,那就乾脆不索取,將之前沒收豪族的全部田產分配給新軍官兵們,結好他們,借此來邀買人心,因為籠絡一批貧賤出身軍人總比取悅全世界的貴族要容易——對於軍人我們隻要保障他們的既得就行,而對貴族我們則要照顧方方麵麵的障礙,這並不可取。”這便是劉宣的方案,“此外,我們要牢牢掌握住天子大人,並在朱禁城中布置眼線培養自己的親信。”
說完,劉宣走到周靜怡身邊,低聲切切,“小靜啊,你不要有任何懼怕和擔憂,因為我們要對付的目標從根本上來說是一致的,更何況我們做的一切也根本不是在危害合眾國,不過是為我們自己和自己國家的未來做出些遠見性的投資而已。”
“是,是的。”聽著這些周靜怡和葉成勳表情有點僵硬。他們普遍覺得現在的哥哥已經接近暴走化了,他們幾乎已無力勸阻,隻能見機行事。
“這邊亂成這樣,為什麼摩德瑞始終沒有任何動作呢?”走出朱禁城望著漆黑的夜空,葉成勳周靜怡不禁想到。
澳洲珀斯近郊的一處河灘上,帝國軍的所有隊伍鋪開了城市規模的營帳,按照兩條河流形成的地形井然展開:摩德瑞的禁衛軍在最西側布成了長矩形營帳,諸多後勤部隊和軍團直屬隊居住在靠近這裡的一大片圓錐形帳篷裡。
外麵五百米開外則是帝國軍第二和第六軍團,隻見四周是一排半跪在地上的KM-F九代機甲,還有幾輛給養彈藥車環繞其間;而機甲技師們居住的則是相對較好的棚式帳篷,他們核心位置是夏洛特和卡諾恩的營帳,各自對峙分開,中間是營壘的中道,其規製要巨大很多,卡諾恩這邊保持了一貫地軍人樸素作風帳篷、軍毯等材料還是昔日本戰役虜獲自黑色騎士團的,而自小嬌生慣養的夏洛特帳篷就很奢華,很符合這位的風格,是用重金從波斯購買的名貴掛毯和溫暖的海獺毛皮裝飾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