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要不我出手吧,剛剛在萬魂山被偷襲了沒打夠,這些家夥估計能讓我好好過癮了,”
沈七封說著就騎馬衝了過去,李玉山雙眼逐漸恢複清明,看到要打起來了他才回過神來。
剛剛一路上這人就像是會催眠一樣,弄得他好幾次差點兒睡著從馬背上摔下來。…
而眼下要發生戰鬥了李玉山自然第一時間將身後裝著千年朱果和千年人參的行囊掛在胸口。
“強盜們,你沈爺爺來啦!”
沈七封大喊一聲,雖然李玉山隻能看到他的背影,但不難猜出這家夥現在應該很興奮。
那群劫匪也不是一般人,他們中間有人拋出飛虎爪想要抓斷馬匹的腳,其餘的人則是快步上前。
但沈七封卻先人一步跳下馬。
他渾身的衣服瞬間被一股氣體撐起來,脹鼓鼓的,整個人宛如一隻巨大的猩猩一般,將那速度極快的飛虎爪捏在手裡凶猛一拉!
幾個和繩索相連的劫匪頓時被拉的飛了起來,足足飛了五六丈才摔在地上。
這時候,剩下的十幾個劫匪也衝到了。
沈七封的戰鬥方法很猛。
沒有絲毫步伐可言。
沒有任何技巧路數。
他真的很猛!
彆人一刀砍過來,他就一拳轟出去!
鐺!
金鐵相交的聲音在夜空裡飄蕩,那被他一拳打中的刀已經折為兩截,而他卻毫發無損!
看到這一幕李玉山也有些震驚,彆人修真是利用靈力殺人,這沈七封倒好,利用靈力當護具……
“不好!他是修真者!”看到情況不對,其中一個劫匪大喊道,
剩下的人想要跑,卻被沈七封攔住了去路。
接下來的一幕李玉山徹底沒臉看了。
沈七封充分的給他演繹了什麼叫打兒子一樣簡單。
他並沒有下死手,而是抓起來對著屁股狠狠一巴掌,輕則紅腫半個月,重則骨折癱瘓。
看到他這種野蠻的打法,其他劫匪瘋狂的朝著李玉山的方向衝去。
“兄弟們,抓住他,他肯定是個小白臉!”
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男子指著李玉山大喊一聲。
小白臉?
李某人不樂意了,不出手就代表是小白臉嗎?
拔出身後的長劍,將上麵纏繞的布條一層一層的解開。
這時候那些劫匪距離他還有三丈距離。
李玉山動了。
七星無影步瞬間施展到極致,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那領頭的劫匪身旁。
寒芒閃過,血柱噴湧而出!
幾個呼吸,剩下的劫匪全部被一擊斃命。
“二弟,你下手好狠啊,我就不一樣了,我隻是想打打人過過癮,要不咱倆赤手空拳打一會兒?反正也無聊,”
沈七封一邊拍手一邊朝著這邊過來。
“還是趕路吧,一會兒碰到其他修真者了可就不好說了,”李玉山心裡一陣無語。
就他這性格在萬魂山活該被人偷襲,而且從剛剛李玉山就已經看出來了,這沈七封十足的是個愛打架的主兒,要是開了先例那還了得?
“二弟,你怎麼不愛講話啊?是不是大哥哪兒做得不對?你儘管說,我不生氣的,”
騎馬上路,沈七封又開始了唾沫橫飛。
在一處洞穴休息一夜,天一亮二人又繼續往南前行。…
距離齊海國越來越遠,李玉山心裡也有些惆悵,這麼遠的距離,他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回來看一眼,三皇子,齊管家,還有陳縣那一幫一起去翠紅樓的朋友們……
兩天後,李玉山和沈七封已經走出了紅日國的邊境,正式踏入了荒州。
他出發時在陳縣帶的地圖也不怎麼管用了,若不是還有土著居民沈七封帶路好幾次就差點兒走錯了。
按照沈七封的說法,和紅日國接壤的部分是荒州的北部,並不是真正的荒州。
荒州的修真者遍地都是,是散修的聚集之地。
而他就是荒州瞞天城的人,當初離開荒州時才煉氣一重,如今的實力,李玉山看不穿,隻知道他這次回去是為了進入長生門。
長生門的人每隔三年會在荒州瞞天城挑選弟子。
對於好兄弟要進入長生門的事情,李玉山感覺很無奈,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總不可能讓他不去,畢竟散修和宗門弟子還是有區彆的。
“二弟,以你的天賦應該也能進入宗門啊,要不咱們一起去長生門吧,長生門,求長生,嘿嘿,”
沈七封笑著對李玉山說道。
“我就不去了,等到瞞天城停留一段時間了我就要繼續趕路去中州了,”
“那行,你在瞞天城多玩兒幾天,到時候我去了長生門以後我罩著你!”
“還有多久到漫天城?”
“不遠,馬跑不死的話五六天就能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