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生前沒做過一件惡,她的橫死也是被人害的,為什麼被忌諱的還是她?
此時,宋初鄞坐在屍身邊的地上,哭得很傷心,商陸見他的麵容很是憔悴,不禁冷笑。
人還在時,他不曾好好護著,她死了才哭得這麼淒慘,旁人看了,還真以為她生前多得寵愛呢!
宋初鄞的幾個小妾守在旁邊,商陸從她們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悲傷。是呀!對於她的慘死,她們都不屑於做戲。
此時,宋初鄞的四姨娘曲蓮從外頭回來,“少爺,妾身已經派人知會了商陸的父親,隻是……那個賭鬼正是賭在興頭上,請了好幾次都不肯來。”
曲蓮原是宋初鄞的母親三夫人的婢女,宋初鄞去母親那兒請安,一來二去看上了她,就求了母親三夫人要來作妾。
柳慶縈聽了這話,罵罵咧咧地訓斥她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再去請!請不動就找幾個人拖了來!他不來,商陸的屍身如何處置?”
曲蓮眼裡隱隱透出不滿,卻不敢發作,又轉身出門去。
“你們這就這般急著弄走她的屍身?她被人下毒害死,一屍兩命,凶手呢?得到該有的報應了嗎?”
三姨娘柳慶茹,是柳慶縈的堂妹。她道,“七夫人您放心,下毒的凶手已經查清了,便是商陸的侍婢子苓。這賤婢此刻畏罪潛逃,不知去向,宋家與柳家都已派出人手去搜捕!等抓到這賤婢,定要將她剝皮抽筋!”
不是!絕沒有這麼簡單!
“唉,也是怪商陸妹妹自己,平素待子苓太苛刻了,難怪這賤婢會報複她。”二姨娘袁氏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子苓的殺人動機安排好了。
聽了這話,原本坐著痛哭宋初鄞怒吼道,“胡說八道!她才不是這樣的人!”
袁氏辯解道,“妾身沒有胡說八道,妾身曾親眼見過她打罵子苓。”
嗬!欺負死人開不了口唄!
商陸看了一眼白布包裹著的屍身,輕輕地摸了摸那凸起的肚子,“孩子,安息吧。”
她淩厲的眼神掃過屋裡眾人,堅決地走出了堂屋。
也罷,作為商陸的她已經死了,從此刻起,就讓她用好七夫人陳淅這個身份,給商陸和她的孩子一個jiāo代!
她是陳淅,陳淅要查出凶手,應該怎麼辦呢?陳淅有一個官居正二品的父親,娘家家大業大。
她吩咐陳淅的侍女,“檀桓,你回一趟陳家,要幾個得力的人手,讓他們去找子苓,一定要趕在宋家與柳家的前頭。子苓她不是凶手,凶手還在屋裡偷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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