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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真伸手摸摸它的腦袋,“狗東西,你還知道討好人!你這麼識時務,我倒不好把你攆走了。”
見宋言真態度軟和,商陸趕緊吩咐檀桓,“檀桓,你去找個大一點的鐵籠子,把它關起來先。這狗性情凶悍,這麼散養著,怕是會傷人。”
“是。”
入夜時分,檀桓寫好了求助信給商陸過目。
此時宋言真不在,大約是又出去花天酒地去了。商陸略有耳聞,沒成親之前,宋言真就是煙花柳巷的貴客,成親娶了權臣千金,他照樣我行我素、毫不忌諱,絲毫不把他那正二品的嶽父放在眼裡。
商陸看信中一切妥當,囑咐檀桓,“去吧,早去早回。”
檀桓拿著信出了門,可剛踏出門,就被人突然襲來的一腳踹回了屋裡。
商陸見她被人踹倒在地,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查看,卻是宋言真與他的侍從定風,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們。
“七爺為何踹我的侍女?她哪裡做錯了?”
宋言真一把奪過檀桓手裡的信封,舉到商陸的眼前,盯著她,“陳淅,你能不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這究竟是什麼?”
商陸避開他的目光,結巴道,“是……是家書。”
“哦?家書為何要挑在晚上鬼鬼祟地送走?既是家書,我拆開瞧瞧,不妨事吧?”
“這是寫給我母親的閨中密語,不、不方便。”
“你還不說實話!”宋言真把信封狠狠摔在商陸的臉上,“啪——”一聲響,商陸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近日綢緞莊裡但凡出了新圖樣,對家像是未卜先知似的,總能比我們先一步賣出一樣的東西,原來真是有人在指路。陳淅,你恨我就衝我一個人來,連帶上宋家的生意,你未免太毒辣!”
“七爺懷疑是我偷了圖樣?我近日從未離開過宋家,如何拿到綢緞莊的圖樣?”
宋言真一聲冷笑,“對你而言有何難,你陳家可是養了不少好狗!”
這種時候,多說也無益,商陸撿起信封,遞給了宋言真,“七爺拆開看看,這裡頭可有你說的圖樣。”
“……”宋言真拆開信封查看,臉色越來越僵,“你要讓陳家幫你找子苓?為何?莫非……初鄞那小妾之死,你也有份?”
“七爺今日回家,不是聽聞我落水回來探望,原來是疑心於我,回來抓我現行。”
“我……”宋言真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我並非平白無故懷疑你,確有陳家一個名叫陳興貴的家仆,在圖樣間盜竊時被定風當場擒獲。陳興貴親□□代,盜竊圖樣是受了你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