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崢很詫異:“為什麼這麼說?”在蕭崢的印象中,管文偉從縣級機關到鎮上也不過一年多時間吧,這麼快就要走?
管文偉道:“你也看到了,我和宋書.記的做事方式很不一樣,我們兩人的群眾觀也不同。以前,上麵應該也覺得沒怎麼樣。可是這次的礦山事故處置中,宋書.記的處事方法顯然更加符合陸縣.長的胃口。”
蕭崢道:“管鎮.長,陸縣.長也隻是一個副縣.長,他應該決定不了您的去留吧?”管文偉道:“陸縣.長是決定不了,可陸縣.長這次是代表縣.委書.記和縣.長來的,而且陸縣.長跟我們方縣.長的關係是非常鐵的。”
管文偉說的“方縣.長”,就是現任安縣縣.長,方也同。
“就算陸縣.長跟方縣.長關係鐵,縣領導也應該看到,今天宋書.記的手段,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蕭崢道,“那隻是暫時壓製了老百姓而已,矛盾依然存在。今天壓製住了,明天還是要爆發的。”
管文偉抬眼瞧著蕭崢,道:“蕭崢同誌,看來我今天對你的觀察,並沒有錯。你看問題是有一定深度的。”
上午從鎮上趕往鳳棲村的路上,蕭崢就建議要向上級領導及時報告事故情況,其次對礦山的情況蕭崢也比金輝更了解,此刻他又提出,宋國明的處事方法隻是壓製了問題,並沒有解決問題。一個普通的鄉鎮乾部,是說不出這種看法的。
管文偉再次對蕭崢刮目相看,隨即他不由一歎:“蕭崢同誌,可惜我能力不夠,如果我是鎮黨委書.記,我肯定會重用你!”
蕭崢道:“管鎮.長,這好辦啊,那你就當鎮黨委書.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