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非的死黨聽到消息後,也是第一時間趕過來,隨著“咚咚咚”的爬樓梯聲響起。
“非哥,你沒事吧。”
鄭非笑著說道:“我人好好在這,能有什麼事。”
朱小陶一臉不解:“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要被當典型了,不對,你昨天不是剛跟你那個半桶水師傅出去,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還能怎樣,我把他給踹了唄。”
“厲害,還是非哥牛逼。”
可下一秒,他們兩人就被牆上那幅關帝畫像給吸引了過去。
剛王主任來的時候,鄭非特意用東西擋了下,再加上房內光線很差,她們才沒有注意到。
這個年代很多東西都非常擰巴,一邊改開,一邊打壓個體戶,一邊文化自由,可又層層把關。
剛剛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鄭非就用東西擋住了這幅畫。
“這不會是你畫的吧?”
鄭非也不藏著掖著:“這是我的房間,不是我畫的,難道你們畫的?”
“厲害,可以啊!”
王秋生看了關帝像幾眼,並沒有多大興趣,他對桌上那張素描畫像更感興趣。
他拿起了鄭非早先畫好的那張人頭像,問道:“這位女同誌也是你畫的?”
“嗯。”
王秋生當場激動了起來:“長得真俊俏,在哪裡認識的,能不能介紹下。”
“未來認識的。”
“彆開玩笑,我認真的。”
鄭非嫌棄看了他一眼:“這女同誌是我在夢裡見到的,那是在2020年的一個夜晚,她穿著性感的睡衣,躺在我的身邊......”
“儘瞎扯。”
王秋生略微猥瑣地說道:“送我了啊,剛好我家的牆麵有點空,剛好可以掛一幅畫。”
鄭非糾結了會。
這妹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他的女人,他可沒法保證,秋生這小子把畫像拿走以後,到了晚上,會做出一些奇怪的事,要真這樣的話,還真是有點彆扭。
“這張不行,你要真喜歡的話,改天我給你畫一張更好,比她更好看,衣服穿得更少。”
“當真?”王秋生激動道。
朱小陶當場舉手道:“鄭老師,學生也很想要一幅您的大作。”
“你這個學生相當勤奮好學啊。”
“那必須的。”
接下來,朱小陶和王秋生兩人聽鄭非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後,不由麵麵相覷起來。
朱小陶擰著秋生的耳朵,咧嘴問道:“痛不痛啊?”
“草,你讓我擰一下試試。”
兩人瞬間鬨成了一團,本來樓板就很薄,縫隙也很大,兩人一打鬨粉塵就刷刷往下掉。
心情非常不好的張桂芬,當場吼道:“下麵都掉灰了,給我地板弄臟了,我讓你下來給我掃乾淨。”
朱小陶和秋生看向了鄭非,見對方笑了笑後。
朱小陶和王秋生立馬明白了,當場懟了回去:“哎呀呀,住彆人樓下,脾氣還那麼大,有本事搬走啊。”…。。
“你們......簡直就是流氓。”
“我們再流氓也比你無恥強,啥時候,把鄭非他娘的那筆錢還回來。”
一提到這個,張桂芬當場被氣到都快炸毛,直接開啟了罵街模式。
可她越是生氣,三人就越是開心。
“真他娘的爽。”
“早就想罵這個老妖婆了。”
“非哥,你這覺悟來的有點晚啊。”
可冷靜下來後,朱小陶還是忍不住問道:“非哥,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
鄭非也懶得解釋了,這東西根本就解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