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嬋己經清醒過來，不過還躺在地上沒有起來，聽到王小昊的話後臉無表情的歪了歪頭，似乎是聽不懂。
王小昊撇嘴說道：“你真是個毫無幽默感的女人呀！”
“你看看你，沒爹親沒娘愛，沒天資沒靠山還沒幽默感，唉，彆說我不收徒弟，就算我真要找徒弟也不會找你的。”
王小昊邊數落王雨嬋邊乘涼，最後歎息道：“你的生活已經算很好的了，彆不知足，看看你那幾個沒有靈脈的哥哥姐姐，從小就被逐出王家，比你淒慘多喂喂，你彆又跪。”
看到王雨嬋支撐起身子又要做出下跪的姿勢，王小昊一隻手扣住她的小腦殼阻止，說道：“我是不會要你的，如果你真那麼討厭待在王家，可以像你娘一樣賣身青樓做妓女然後夜夜被人玩，搞不好還要被綁著滴焟什麼的，嘖，嘖，不過到時候你彆後悔就行。”
王小昊說著說著，想起了前世的小電影看過的變態玩意，不由得搖頭，嘴裡發出“嘖，嘖”的咋舌聲，繼續胡扯道：“不過這種事習慣了也就沒什麼的啦，所謂新時代新女性就是要玩出新花樣，所謂行行出狀元，重要的是要跟個好媽咪，到時我會來捧你場的。”
王雨嬋皺了皺眉頭後，用輕軟的聲音說道：“娘親沒有那樣，她是歌妓。”
“這種事誰說得清？”王小昊不屑的說道：“賣藝不賣身這種事靠不的真，這個世界那有什麼多規矩？都是強者為尊然後任意欺壓弱者的，以為自己安份做人，彆人就不會欺負自己什麼的，怎麼可能？”
“不是的，娘親說沒有。”王雨嬋微微嘟著小嘴說道：“娘親說從小就是學琴和修煉，在梳攏前就嫁給了爹。”
傻妞，你是她女兒，就算有她也說沒有的了。
王小昊心裡反駁，但自然不會說出口，破壞彆人死去娘親的聲譽，隻是一轉身後感覺不對，便側首看向身旁抱膝坐著的少女，問道：“你娘親不是凡人嗎？她有修煉？”
輕輕點頭，少女說道：“娘親是凡人，不過有一條下品水靈脈，一直進不了淬氣期第一層。”
聽到這話，王小昊心中會意。
一條下品靈脈是廢物了，沒精進修為的丹藥相助，就是修煉下品功法也得要三年苦功才能到達淬氣期第一層。
小時候在妓院裡要工作學琴，肯定沒有什麼時間修煉，進入王家後雖然時間自由了，但這種靈脈資質注定沒有未來，就算是家族主係也不會有精進修為的丹藥賜予，更何況她隻是王考仁的妾士之一，毫無地位。
不，考慮到她剛滿二十歲就病死妾士也隻是名義上的，唉！先不說下手的是那位夫人，王考仁對她肯定就沒有感情，純粹當成性工具，不然不可能讓她年紀輕輕就病死。
慢慢，我記得她是不久前才病死的，而她的女兒今年六歲，再加上懷胎十月王孝仁這條死老變態，傳妾、情人一大堆就算了，連年齡都不限製一下，這個世界沒有幼女保護法嗎？
瞄了王雨嬋一眼後，王小昊神色尷尬，輕咳一聲後說道：“累了唄，不過你休息完了就要安份回王家，彆再纏著我，懂？”
王雨嬋苦惱的低著頭，一會兒後抬首望向王小昊，搖了搖頭，意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