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勝不敢大意,右手對著河麵左右觀看,河水“淅、淅”流著,好久不見異狀後,他才微微鬆了口氣。
身體的傷痛讓他回過頭來仔細運氣察看,雙手的傷最輕,這是因為不斷用暴焰印去砸石頭的緣故,隻不過是皮肉之痛、並未傷動筋骨;
而臂膀處的傷害就嚴重多了,傷入皮肉、胸骨,但使用高檔次靈藥的話還在輕鬆治療的範圍內;
但左手臂就嚴重了,外麵看就已經紅腫一片,內裡更是靈氣散亂,這是氣脈受損的狀態,絕對需要一段時間來運氣治療經脈才行。
站起來,張恒勝仔細地檢查身上的傷勢時才發現懷中空蕩蕩的,裝司陰蜈蚣乾坤袋不見了,而裝炸藥桶的乾坤袋就不用說,剛剛直接把它丟出炸掉。
張恒勝一臉惶恐擔憂,他馬上掀開衣服,發現胸膛處綁著的繃帶無礙,裡麵綁著的煉器爐的乾坤袋還在時,才鬆了口氣。
算是幸運的是他所在的河岸有不少的發著藍光的植被,而對岸陰暗,倒是遠遠看到不少的熒火蟲飛舞,也就是說張恒勝處於回去的那一側,不用再躍過地下冰河,這讓他心中慶幸。
剛剛那隻靈獸差點把他葬送在河裡,說什麼他都不會再跨躍河麵的了。
劫後的冷汗加上冰凍河水淋濕衣身以及身體的傷痛,張恒勝隻覺精神疲憊,很想快點休息,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敢輕忽怠慢,腳步也比平時更小心。
花了比平時多兩成的時間,他才回到自己的小宅院中。
一進房,他便一頭紮進床上,死死的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