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感覺輕鬆多了,但也難多了,因為全由悟性定奪。”張恒勝苦悶的說道:“不過這個玄鏡洞,應該是每個弟子都會走一趟的吧!”
“不是對自己悟性有自信,是不會去的。”秦華諾搖頭否定,然後才說道:“你以為免費的呀!要貢獻點數或丹藥的,剛才三個地方,進一次要收一枚中階下品丹藥或者一千貢獻點的,沒自信誰敢去呀?”
“原來如此。”張恒勝汗顏,他慚愧道:“我方才還想著,去玄鏡洞的話就可以免費學功法、法術了,但是一千貢獻點的話,不就可以在傳功樓學一本上品法術了,那兒能浪費掉。
之後,兩人繼續聊天,不知不覺中話題落到彼此的來曆上,張恒勝自然謊言以對,順帶著隱瞞了王家與改名的事,而秦華諾也是散修出生,而他們的師傅秦佑以及另外兩個秦姓的師兄都是滬濟國秦家的人,與秦夢雪同族。
之後,一扇房門打開,出來三人,為首一身白衣的玉臉男子,而他身後跟著四人,一紅外門弟子的紅色衣服,五人儘是疲憊的樣子。
一見玉臉男子,張恒勝與秦華諾連忙起身道:“師傅。”
“嗯!”秦佑點了下頭,把一個乾坤袋交給秦華諾說道:“這是唐堂主急要的,你快點送過去。”
“是,弟子馬上就去。”秦華佑雙手接過乾坤袋,回了一句話後便急忙離開。
秦佑回首朝身後四人道:“他是你們的小師弟,張恒勝,他以後會在這裡做事,你們照顧下。”
“嗯!我會的。”四人中一個看去比秦佑還年長,臉瘦身高的弟子向秦佑說完後轉首看向張恒勝說道:“我是秦無恍,現在大師兄不在,我算是輩份最長的,你以後叫無恍師兄吧!”
張恒勝擺出職業笑容,恭恭敬敬地朝兩人喊了一聲:“我知道了,無恍師兄。”
在秦無恍之後,另外三人也向張恒勝自告姓名,臉容俏麗的是秦可人;總是滿口笑臉,頭發亂糟糟、衣服也隨意穿著的男子是陳一劍,長得不高又有駝背。
然後輪到一個臉相普通的是二十歲男子,他朝張恒勝微笑點了一下頭,然後單手捏印、嘴角微動,卻沒有出聲,這時,張恒勝腦海中有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響起。
“我叫梁炎平,先天聾啞,你以後要與我交談,得先習行傳音印。”
張恒勝一愣後立即歡笑著點頭回禮。
他會傳音印,知道傳音印並不是傳達聲音而是把傳達聲音的印記,雖然使用的是舌頭的穴位,故不受舌頭的情況影響。
張恒勝默默記下四位師兄、師姐後,秦佑才向四人說道:“你們也累了,今天就這樣吧!而恒勝,你留下來,為師要交代你一些事情。”
四人不約而同的向秦佑告辭,離開後,正殿中隻剩下秦佑與張恒勝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