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再等了三炷香的時間,秦佑才推門而進。
張恒勝五人不約而同的向秦佑行禮道:“師傅,你早。”
“嗯!”秦佑點下頭說了一聲便走到殿堂前坐下。
按往常的習慣,秦佑這時會發下當天的工作任務,但這一次,他卻是開口說道:“無恍他退出天陽門了,現在開始,你們五人要好好工作,知道嗎?”
秦可人當場驚呼出來:“什麼?”
張恒勝目瞪口呆,他左右看向四位師兄、師姐,發現四人均是震驚的情神,就連生性淡漠的梁炎平在得到陳一劍的傳音印後也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秦華諾臉色蒼白,擔憂的問道:“難難道無恍師兄的傷”
“不是,你彆多想。”秦佑搖頭,臉上有些失落說道:“隻是無恍他快要四十歲了,他一直對於衝擊化元期一事很沒自信,他在族中的家人也需要他來照顧,這一次回去秦家後,好像做了決定唉!”
秦可人上前一小步,追問道:“師傅,弟子不解,無恍師兄他快要把通竅期第九層修完滿,不用數年就可以嘗試進階化元期的了,為何您不去換留師兄呢?”
“你以為為師沒說過嗎?”秦佑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算了,修煉的事就是這樣,對煉氣士來說,進取心是很重要的,隻怪無恍道心不堅,一場戰敗便此事彆再說了。”
秦可人遏聲道:“可是,師傅,我們應該要多規勸無恍師兄的,若不然,我回秦家去”
“夠了。”一聲打斷秦可人的話後,秦佑盯住秦可人,語氣強硬的說道:“此事就此作罷。”
一直沒說話的張恒勝低下頭,不敢發言,他一直細心打量著秦佑的神情,也時刻仔細觀察著秦可人、梁炎平、陳一劍和秦華諾的表情,內心忐忑不安。
按天陽門的種種師徒規定,師傅要是真的生氣,那對弟子來說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了。
原本還想說什麼的秦可人,一見秦佑口氣加重,幾番輕咬銀牙,最後不甘心的低下了頭。
秦華諾與陳一劍都是很誠惶誠恐的回來看著秦佑與秦可人,見秦可人不再說話後,表情才略略放鬆。
而梁炎平臉色要平靜很些,但他全程都半眯著眼打量著秦佑,不知在想什麼。
之後,秦佑開始交待著精煉的任務,張恒勝留心聽著,不敢分神。
隻是當秦佑帶著秦可人與梁炎平二人進入一側的煉器房,而秦華諾和陳一劍也分彆進入一間煉器房開始工作後,大殿中隻剩下他自己一個人時,張恒勝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