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慘我方才看了一眼,都臉目全非”
“知道是誰嗎?”
“在二十二號分殿中,肯定是秦佑師叔門下的”
“隻能從身上的身份令牌來確定了聽說好像是梁炎平師兄”
同是煆器堂的師兄、師姐,這些人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張恒勝向一人問道:“劉程師兄,怎麼了嗎?”
劉程師兄一見恒勝,有些失措的說道:“恒勝師弟,你門中的梁師兄他出事了。”
張恒勝一愣,他看向二十二號分殿的大門,也不道彆直接就進去,隻見地上蓋著一張染血的白布,裡麵似乎躺了個人的樣子,此時陳一劍與秦華諾也在,兩人的臉色不太一樣。
陳一劍臉上很是傷心,而秦華諾雙拳緊握,咬著牙齒,臉色鐵青,眼角含淚,死死的盯著地上的白布,完全一副彆打擾我的樣子。
張恒勝便上前向陳一劍問道:“華諾師兄、陳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陳一劍悲憫的看著地上的白布,詳細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昨晚梁師兄他偷偷用師傅的煉器爐練習煉製靈具時出了差錯,靈具運轉時發生了爆炸,早上師傅發現了他的屍體,剛才執法堂的人來過,師傅現在與他們交代著事情。”
張恒勝看向地上的白布,心中很黯然,雖然梁炎平是眾多師兄、師姐中與他關係最淡的,但相處大半年,也不是沒有感情。
竟然發生爆炸,必然是靈具上刻印的陣圖出了重大的差錯了。
能讓通竅期第九層死亡,梁炎平當時是煉製上品的攻擊靈具吧!這種事竟然不拜托師傅從旁關注,太自以為是了。
張恒勝臉帶哀色,沉默的想著。
這之後,雖然有專門的弟子把梁炎平的屍體整理,沒有什麼後事需要張恒勝他們去做,但無論如何,這一天根本沒人有心思工作,秦佑也很悲痛,他向張恒勝三人告戒了一番後讓三人回去,路上,陳一劍與秦華諾也是抑鬱寡歡的。
第二天,煆器堂的二十二號分殿中,張恒勝等人好好的工作,不過因為秦佑的三名弟子中隻剩下陳一劍是通竅期第八層,算是高修為的,所以工作量有些應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