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門時收到的書冊子上就有警龍鐘的講解,是門派發表重大宣告時才會用的,不同的節拍有不同的意義,因為一般比較少用到,可能幾十年都不會響一次,所以張恒勝完全不在意,此刻才發應過來。
因為鍛器堂就設在會武場不遠處,張恒勝三人一下子就到,不過兩條腳快不過天上飛的,很多化元期的弟子輩已在等候,而他們的前麵是五張椅子,同時會場的天空上懸停著十來人,一看衣著打扮就知道是總管級或堂主級的人物。
雖然這種場合並沒有特定的站位,但弟子們自然也得是按地位所屬分類,張恒勝所屬鍛器堂是煉器堂的下級,自然與全體鍛器堂弟子一起站在煉器堂弟子們的身後。
雖然沒有專門的管事負責隊伍,但在十多名元胎期的堂主和總管麵前,要本不可能有人在鬨事,警龍鐘響了近半個時辰後,從遠處飛來的弟子越來越少,會場上慢慢地召集了近三萬多人,這些是留在總壇的全部弟子輩。
因為是突然響起的召集鐘聲,所以大家都很疑惑,張恒勝看著陸續趕來的弟子,心中微微驚歎。
會場很大,在前麵站著的都是化元期的弟子,粗略一算就有近五千人,當中站在最前麵的化元期第九層的弟子就一大堆,讓他此刻再次明白到天陽門的底蘊雄厚。
張恒勝一邊打量著各個分堂的弟子人數和境界分布,在暗暗心驚的同時,也有些不解地看著弟子隊伍最前麵擺著的五張椅子。
一開始時張恒勝還以為是讓天上的堂主或總管坐下來說話的,但結果卻是讓五名年輕人坐的。
因為站得遠,而且人群阻隔看不精楚,加之他們背對著,但張恒勝仔細分辨後才看出五人的情況,一名是二十多不到三十歲的男子,他身穿核心弟子服;三名是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除一人身穿核心弟子服外,另外兩人穿著十分漂亮的衣裙;最後一人隻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孩。
除了男子和一名身穿黃色長裙的女子是靠自身禦空飛過來外,另外三人是坐著靈獸飛過來的,不確定是不是化元期的修為,但至少那名小孩肯定不是,不然就太過逆天了。
張恒勝幾番思索後不解,便向拉了拉身旁男子的衣袖,同時伸手指向遠處,問道:“陳師兄,最前麵那五人是什麼人呀?為什麼他們有椅子坐?一旁還有管事配上靈茶果盤服侍?而且那三人為什麼可以不穿弟子服,她們不是弟子嗎?”
陳一劍掃了一眼便小聲地說道:“他們是親傳弟子,相當於半個長老,地位比掌門還高,自然不用像我們一樣站著聽講。”
聽了這話,張恒勝才想起入門書冊上有關弟子分級待遇的事情,親傳弟子也算是核心弟子,但地位要更高級得多。
一個長老在同一時間隻能有一名親傳弟子,他們由長老親自教導,權力巨大,能用丹藥代替貢獻點購買限製出售的丹藥,在一些不影響門派的事情上,他們的意願更是淩駕於門規之上,就是掌門和全體堂主都不可以左右他們,幾乎是半個長老一樣的存在。
快速分析理解後,張恒勝極之羨慕地看向那五個背影,雖然他們隻是安靜地坐著吃靈食靈茶,看起來沒有什麼大架子,但身後有三萬多名老實站著的弟子做襯托,已經能看出其超脫特權的一部分,如果用凡間的比喻,多半就是王子公主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