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陳一劍與秦佑終於來了,四人開始日複一日的工作,隻是不知是不是張恒勝多心,總覺得陳一劍在整個上午的煉器過程中,都用一種很委屈、很憂愁的眼神看著自己,被一個三十多歲外加品性齷齪的男人這麼看著,讓張恒勝的感覺很是惡心。
中午做完工作後,陳一劍一臉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把手搭在張恒勝的肩膀上,帶著小小的哭泣聲說道:“恒勝,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在分殿的通道中,張恒勝與陳一劍一同離開,兩人與平日說說笑笑不同,張恒勝看著內心很受傷似的陳一劍,有些搞不懂頭腦,直接問道:“沒有呀!陳師兄你在說什麼呢?”
“我看到了。”帶著哭腔聲,陳一劍咬著嘴唇說道:“我看到你和我的雨兒師妹很親密的在說話,兩個人私自聊天……,明明每天早上都是我和雨兒師妹的二人世界…你…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雨兒師妹呀?”
張恒勝頓時翻白眼,很是無語。
就是說你方才在偷聽了?真是一句話就反映了你的品行呀!
而且人家早上要工作的,你彆打擾人家做事啊!
難怪黃小雨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你的習慣真不好呀!
“唉!”一陣歎息,張恒勝無力的說道:“沒有,我隻是和她說起血魂試煉和悟神會的事情而已。”
“我聽到。”陳一劍不甘心的說道:“我聽到你們的談話,但我的雨兒師妹看起來很高興,與我說話時她不是這樣子的。”
張恒勝感覺很無助,他當然不想因為問幾句話就卷入一場莫名其妙的三角戀中,當下口氣強硬的說道:“我與她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也不想想,我一直以來不是都不近女色的嗎?”
陳一劍半信半疑的看著張恒勝,不太肯定的說道:“以前的確是,但誰知你長毛後會不會變?會不會想玩女人?”
你說話真有夠下作的。
就不能改口說長大成人之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