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陽城一處密室中,三名元胎期的煉氣士正在秘謀著什麼,神色凝重,而房間的一邊,七名化元期的煉氣士恭敬的站著。
三人中,一名散發著陰氣的醜婦說道:“從商會發來的情報來看,澈劍書齋表麵上是有三名元胎期的煉氣士帶隊,但實際上是有五名,我們要是一不小心,絕對會陰渠裡翻船。”
“哼!事到如今,那裡還有退路的。”另一名同樣散發著陰氣的中年男子說道:“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困著這五人。”
“我當然明白。”醜婦悔氣的說道:“隻是沒想到他們這一屆會多安排兩名元胎期的煉氣士做護衛,想要截殺澈劍書齋的天才弟子,隻憑我們幾人,怕不容易了。”
“不容易也得上,要是無功而返,三長老可不好應付的。”中年男子警告般的說道。
醜婦仿佛想起了什麼,後怕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著能多點幫手就好。”
三人中的最後一人是一名肌色紅潤的老者,他臉上沒有多少皺紋,看著不算很年長,聽兩人議論,他歎息後說道:“慧能巫覡所修煉的《無厄禪》,有著感知天地氣運的神通,這裡離天司塔不遠,要是我們多帶幾個人來,隻怕立即就被他先知先覺了,與其說這些,還是討論下做法吧!”
男子與醜婦聞言後重新討論下手的細節,在剛剛結束的東、西壪一戰中,慧能巫覡雖然沒有多出手,但他那感知天地氣運的神通就像有預知未來一般的神能,也因他的存在,剛剛結束的東、西壪大戰中讓預先做足戰鬥準備的西壪並沒有取得預想中的優越成果。
“記著了,這一次是向澈劍書齋最主要的那幾名弟子下手,然後絕不能傷到另外五派。”皮膚紅潤的老者說道:“隻要澈劍書齋沒有死傷太慘,慧能巫覡才無法事先從天地氣運感知到我們這一次的行動。”
“這個已經明白,已經通過商會打探到他們有三個覺醒了武意的弟子,長相也記下來了。”醜婦取出三幅栩栩如生的畫像,一絲冷笑後說道:“都是還不到通竅期第七層的小娃,根本不堪一擊。”
皮膚紅潤的老者聞言後點了點頭,而中年男子則把畫像拿起向一旁站著的化元期修士展示,並大聲說道:“都聽清楚了嗎?隻能殺澈劍書齋四十個人左右,然後有三人是絕對要死的。”
“不。”皮膚紅潤的老者忽然反對道:“現在已經大戰結束了,天地氣運也回複平靜,慧能巫覡的能力恐怕能清晰感知到一些小規模的變化,以防萬一,還是改為殺三十人吧!”
中年男子沉默一會後,在他看來,三十人與四十人差距不大,但事情的成敗卻很重要,一想到聲名顯赫的慧能巫覡,還真不敢說安心,便朝老者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才改口說道:“你們聽著,現在改為殺三十人,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