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瓊丹,這個名字是丹藥吧!它是用什麼來煉製的?”劉晨問道。
“天瓊丹的主藥是天瓊桃,雖然天瓊桃是天生的靈植,但要千年開花、千年結果、千年成熟,三千年才能采摘一次,一次大約會結五至七顆天瓊桃,一枚天瓊桃可煉成一枚天瓊丹,也就是說三千年的等待可得大約一百年的壽元丹藥,所以是無法憑它量產壽元丹藥的。”張恒勝搖頭苦笑道。
劉晨深思一會兒才說道:“有就足夠了,在凡界時這可是連想也不敢想像的東西,而且我認為在天界應該有更多的增加壽元的靈藥。”
聽到這話,張恒勝不以為意的苦笑著,他也相信天界應該有很多好東西,但一定是強者的,修為低就不必去幻想。
翌日,清晨。
在宅院中打坐休息的張恒勝感覺到什麼,站起走出房外,隻見大門處一個拳頭大小的黃色光球懸浮著,他飛身上前,右手輕輕按在光球表麵,片刻後光球消散,張恒勝打開宅院的法陣走出去。
半個時辰後,在一個風景幽美的湖邊,那裡有不少涼亭和石橋的建築物,隻是今天有大約八百名煉氣士在這裡集會,因此這裡比往日熱鬨了很多。
人群中,張恒勝、楊立峰和劉晨三人並臂行走著,不遠處擺放著大量的桌子,每張桌子都坐著一名長相不錯的化元期女煉氣士,同樣的都有好些男修士熱情地與之搭話,氣氛看著不錯。
張恒勝三人一走觀察著,把三百多名女煉氣士都看了大半後,張恒勝對三人為首的楊立峰問道:“楊道友,一個都沒有看上的嗎?”
楊立峰抱臂,皺眉說道:“是有好幾名女子不錯,隻是我完全不知道製符的知識,感覺不好搭話進去。”
“我也不清楚這方麵的事情。”張恒勝事不關己,隨意的說道:“煉器的話我是知道一些,煉丹也是。”
劉晨一旁建議道:“那我們去青蓮台那邊吧!那裡是談論對戰技藝的,我想應該能表現一下。”
“彆去。”楊立峰聞言後立則就搖頭說道:“那裡一直是六大門派的主場,更彆說現在還有隴皇神朝這一強派參加,我在那裡鐵定不能結識女弟子的。”
張恒勝聽後很是認同,散修或或者是小勢力的煉氣士,在對戰上很難與六大門派的弟子相提並論的,各種各樣強大的法術、大量同階甚至高階的煉氣士對戰經驗、門派中安排的試煉,對戰力影響的東西全都往六大門派的弟子方傾斜,結果自然很明顯。
不僅是戰鬥技藝,煉器方麵是天陽門的絕對主場,煉丹的則是纏香穀的稱霸之地,像楊立峰這種小勢力的煉氣士,若無過人的才能,最好要避開六大門派的鋒芒。
張恒勝思想了一會兒後,說道:“那你沒辦法了,還是要去白玉林那邊與人交流一下陣法的事情?”
“這個更不行。”楊立峰一臉喪氣的說道:“製符我還了解一些常識的,但陣法就完全是天書了。”
張恒勝聽後回想起數年前從枯蘭大覡那裡得到的陣法知識,雖然他試過一次刻陣後發現自己的天份不如王雨嬋後便放棄了,但就知識而言,張恒勝自信應該不會有太多人能超越自己的,畢竟那是元神期的陣法大師終生所悟。
雖然我無法靈活運用陣法的知識,但生搬硬套的話還是可以的,而且玉簡上還有很記載了很多高深的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