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尊墓地的外圍,人跡罕見,張恒勝化作一道虹光從天際飛至血色濃霧旁停下,以往他是直接進入的,但這一次,他卻選擇在空中打坐。
太陽慢慢降下,夜晚來臨,不久後天邊泛白……,張恒勝閉目養氣,時間卻慢慢地度過了三天,突然間,張恒勝睜開眼望向天空的一側,隻見一道紅光快速射來,一盤旋後飛到張恒勝麵前停下,光芒散開,顯出事俊郎的男子,正是陳一劍。
一見這人,張恒勝笑道:“陳師兄,足足兩個月才有回複,你真的有這麼忙嗎?”
“我在西壪辦事。”陳一劍皺眉說道:“先說說的你事情,彆人給我的傳音符上說你中了心障?怎麼回事呀?”
張恒勝不太想提俞沁兒的事情,搖了一下頭回道:“害了兩個、三個人,是無辜的,心中不安。”
“殺了無辜的人嗎?”陳一劍打量著張恒勝,臉色上有點不好看,沉默片刻後問道:“是凡人嗎?”
“不是,是煉氣士。”張恒勝回答。
陳一劍聽後略鬆了口氣,說道:“心障也有輕重的,你心中很內疚嗎?”
聽了這話,張恒勝一時間回答不出來。
內疚?如果沒有之後的俞沁兒事件,我多半隻覺得自己當初做得不夠好,但不會太內疚吧!
但一涉及到王雨嬋的死,我向俞沁兒許下的道心之誓,這事就很嚴重了。
沉默著,張恒勝慢慢望向陳一劍,點了一下頭。
“心障的話,雖然平日裡沒有什麼事情,但一到了境界瓶頸時就會讓你心神煩亂,對進階的成功率大大降低,如果是很重的心障,在大境界的進階搞不好還會事關生死,不能不認真對待。”陳一劍說了些心障的知識後,思量了片刻,說道:“雖然有好幾種丹藥對平靜內心很有效,但都是被各大勢力壟斷的,你怕不好拿到。”
這些話,張恒勝很認同,如果是市麵上出售的,對張恒勝這個境界也不起多少作用,否則,也不會托人去找陳一劍幫忙。
張恒勝默默地點頭,陳一劍皺眉想了好一會兒,說道:“要弄丹藥不好辦,而且也不是長久之計,最好是克服了心障,這樣才一了百了。”
“有什麼方法嗎?”張恒勝緊張的問道。
“還真不多。”陳一劍愁苦的說道:“六大門派的心障試煉不少,例如你以前通過的覓心路就是其中之一,但對化元以上有明顯效用的真不多,最有名氣的也是天司塔的傳說中的那棵通靈化形的菩提玉樹,可惜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