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月淺笑安然,說道:“所以我希望至少大家在活著的時侯能儘量感到快樂,娘親親手為我做的這件鬥篷是她給我的禮物,是我最喜歡的,也是讓我最快樂的回憶,所以我也想送彆人禮物,讓彆人也能感到幸福和快樂。”
女孩的雙眼一青一黃的散發著光暈,獸瞳看起來雖然恐怖驚悚,但張恒勝能感受到這份清澈目光中不含一絲惡意,反而充滿了溫柔和純善。
祭日月微笑著說道:“所以,如果我的靈寵交給陳一劍便能讓恒勝感覺快樂的話,可以哦!”
“……真的可以嗎?”張恒勝不敢相信的問道,女孩的聲調平穩、腮幫子鬆軟、瞳孔聚焦,完全不是說謊的微表情,但他還是不太相信,便確認般的再問道:“嘯魂狼是有先天武意的靈獸,很珍貴吧!而且還是你的靈寵,你真的願意給陳一劍嗎?”
“是不舍得,畢竟黑黑陪我很久了。”祭日月有些難過的回道,雙手在胸前互握,有一種柔弱可憐的感覺,然後望向張恒勝,說道:“所以我有一個要求,能不能讓我看看陳一劍得到黑黑後會怎麼對待它呢?如…如果他虐待黑黑的話,我可能會搶回來的。”
說到最後,祭日月的聲音充滿悲傷,看起來她也很害怕自己的靈寵遭受傷害。
張恒勝不敢保證陳一劍會善待祭日月的靈寵,但女孩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張恒勝不可能再幫陳一劍說話,便堅決地說道:“你放心吧!如果他做出傷害黑黑的事情,就是你不出聲,我也會為你搶回它的。”
得張恒勝保證,祭日月嫣然淺笑,女孩從深邃的乳溝中拿出空間頸鏈,從中取一隻丈許高的漆黑巨狼,狼道有上撮白毛,正是嘯魂狼。
祭日月輕輕摸索著巨狼,目光中充滿溫柔與不舍,而巨狼似乎十分享受著少女的撫摸。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張恒勝直覺自己真的向祭日月提出了一個極度自私的要求,心中更加愧疚。
莫約兩炷香後,祭日月才把嘯魂狼收進一個乾坤袋中然後雙手遞給張恒勝,說道:“給你了。”
鄭重地接過乾坤袋,張恒勝朝祭日月感激地說道:“日月,現在說有點遲,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人,真的,在這一世能讓我發自內心感激的人,你是第一個。”
“等…等等,我沒那麼好,吹雪說得太誇張了。”祭日月嬌嗔道,白嫩凝脂的臉上泛起朵朵桃紅,有一分晶瑩剔透的美感,女孩此刻又羞又窘。
張恒勝搖頭,鄭重地說道:“這個恩情,我沒齒難忘。”
“真是的,突然說這麼難為情的話。”祭日月羞怒的說著,笑逐顏開,甜美輕柔地說道:“因為恒勝是朋友,幫助朋友是應該的。”
抬起頭,雙人相視而笑,張恒勝想起七天前他答應了聞人不語的要求,要與祭日月劃清界線,永不相見,但此刻,他不能保證自己能遵守約定了,至少,若祭日月有什麼請求的話,他絕對會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