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文人情急喊道:“你不褪去羅叔叔的衣服就下針,你會不會醫術的呀?”
“你小子懂什麼?”不等張恒勝說話,孫掌櫃指責道:“西門大夫的針炙是出名的好,下針從不褪衣,你看著就行,彆打擾。”
文人語塞,有些懷疑的看著張恒勝,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便安靜下來。
張恒勝繼續下針,每刺一下都注入一縷陰氣在男子體內運轉,讓不僅強化他的血氣,還恢複氣息的流通。
約半炷香後,張恒勝便把銀針收起,同時往男子頸上輕輕拍了一下,這一下有一道陰氣注入他的風池穴疏通氣息,男子慢慢醒來。
“羅叔叔,你醒了。”青衣男子一喜,急忙說道。
一旁擔心著的文人也驚喜,問道:“羅叔叔,你怎麼樣了,傷好了嗎?”
“傷?”羅姓的男子一疑,想起什麼後立即閉目凝神,三息後意外地說道:“咦?我明明中了秋老三的絕命掌,為什麼現在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內力也沒降下來。”
“真的,那太好了。”青衣男子喜極而泣,說道:“你一直不醒的,我與二哥都嚇壞了。”
聽著似乎又是江湖事,張恒勝不想深入其中,把銀針收起後便看向掌櫃,說道:“已經全愈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西門大夫肯定能解決。”見事情解決,孫掌櫃安心下來,笑道:“這是診金。”
看著掌櫃手上的錢兩,張恒勝隻拿起十五文錢,同時說道:“都是老客戶了,你又不是不知明德堂的規矩。”
孫掌櫃聽後‘嘿,嘿’笑著,說道:“我看今天天氣熱,打算付筆出診費而已。”
“多謝了,但我隻能心領。”張恒勝感謝著說道,收起十五文錢後便告辭離開。
這是明德堂百年以來的收費,診金十五文錢,出診的話隻要遠才能多收五文錢的出診費,如果需要用藥就多收一筆藥費,不過張恒勝一向用針炙治療,所以除了少數住得遠、又病重得走不了路的病人外,他都是收十五文錢。
凡人生病的情況並不多,而且有什麼病痛去找張恒勝的,都是在他一針之下徹底解決,不管身上有多少病,有多重的病都是一次便能完全治愈,因此沒有病人需要再次醫治的情況,所以明德堂的生意在平日裡真不多。
有些病人像孫掌櫃那樣的看出明德堂的窘情後會偶爾多給一些,但張恒勝繼承明德堂,便是要繼承胡萬福所說的責任,自然不可能要,每次都會謝絕。
相對的,張恒勝每次買菜時,很多被他醫過的商販都會多給一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