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聽後肩膀顫了一下。
“你現在還做乞丐不合適了。”張恒勝語氣溫和的說道：“明德堂隻有誌龍一個，你過來幫忙做事吧！”
雖然明德堂大夫之職已經轉交給羅誌龍，張恒勝不好再自行拿主意，但想來收個雜工，羅誌龍不會拒絕的。
如果羅誌龍真有什麼不方便也沒事，反正張恒勝已經煉魂成功，也沒有裝凡人的興趣，隻要啞巴不是先天性原因而失聲的，無論是被人割掉舌頭還是大病失聲，以他對經脈的了解，以陽元氣使用氣化而形神通都能完全治療。
啞巴聽後微微低頭，臉上有些遲疑的表現。
張恒勝思量一會後笑道：“你不用擔心，明德堂雖然清貧，但不會嫌棄你的。”
“不是的。”啞巴抬起頭，看著張恒勝，慢慢說道：“西門大夫，我是不想離開小乞丐們。”
“咦？你？”張恒勝微怔，失聲問道：“你…你不是不能說話嗎？”
輕輕地搖頭，啞巴再說道：“我隻是不喜歡說話。”
張恒勝意外，他確實沒有去了解過，想不到隻是自己誤會，但還是有一事不明，便問道：“你為什麼還要做乞丐，你已經是大人了。”
“我想一直照顧他們。”啞巴慢慢說道：“小草姐姐十五歲的時候突然與幾個陌生人一起帶了很多食物回來，那天後她就再沒回過來了，之後是大口哥哥，接著是初七哥哥，他們都走了，最後我便成了最大的乞丐，但我不會離開的，我要留下來。”
“那你的人生怎麼辦？你莫非是要當一輩子的乞丐？”張恒勝皺眉問道。
啞巴遲疑片刻後低下頭，說道：“西門大夫，謝謝你買我們的藥草，還有謝謝你教我們打狗的功夫，但這事我己經決定了。”
默默看著啞巴，張恒勝看見了自己人性中所沒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