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花招。
他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寧承平,終究是沒有開口。
隻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這種耐心,有人大聲質問道:“寧丞相,莫不是貴公子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裴清目光一變,頓時豎直了耳朵,來了,來了,重頭戲終於來了!
不等裴清想完,就有人附和開口:“對啊,還請左丞相今日給陛下和我等給個交代!”
“對!”
不少武官這邊的人全都開口‘討伐’左丞相寧承平,想要讓他給一個說法。
而女帝許時薇臉色難看,可偏偏沒有如眾人一般責問寧承平,也沒有讓其他人停口。
而是目光陰冷,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一樣。…。。
麵對眾人的責問。
寧承平心中卻是越加的得意。
罵吧,鬨吧,你們現在鬨得越凶,等下裴清就死得越慘,到時候本相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些武官,是為了已死的裴飛虎來得罪自己。
還是要落井下石請陛下懲罰裴清?
想著,寧承平臉上更加悲傷,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擠出了兩滴眼淚掛在臉上,直接在龍椅之下跪下:“陛下,實在不是臣不想讓犬子為國出力,而是現在犬子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啊!”
嘩!
這話一出,剛剛還在群情激奮的眾人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怎麼?
還真被自己等人猜中了?
這寧濤還真的出事了?
許時薇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寧承平,臉色難看,但還是沒有說話。
她還在等,等著那個人跳出來。
隻是讓她失望的是,她期待的一幕並沒有出現。
她微不可查地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躲在暗地中的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自己為了讓他自己跳出來,故意沒有阻止寧承平,任由他在朝堂上演戲,可惜那個人是真的能忍,這都不出現。
沒有辦法,看來今天想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可能是沒有希望了。
眼下的局勢也不容她再等。
隻能看了看一眾百官,語氣清冷:“寧丞相之子確實不能勝任此次的比賽,眾愛卿還是再挑選其他人參賽為好。”
許時薇臉色難看,哪怕是這樣的局麵,她在昨晚就已經想到了。
但是現在那個藏在暗處陷害裴清的人沒有詐出來,又麵臨著和一眾大臣解釋裴清砍了寧濤的事情,這讓她心裡很是不爽。
果然,一眾大臣見女帝都如此說,頓時更加好奇,但又不敢發問。
大殿之內直接就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除了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和昨晚在許時薇寢宮的幾個人之外,都是好奇寧濤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寧丞相,看來大家都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你就說說吧。”
許時薇也知道,現在要做的,隻能是先安撫住左丞相寧承平這一脈的人,畢竟詩會比賽不管輸贏,還是得指望一眾文官,萬不可把寧承平得罪的太死。
否則大慶就真的是內憂外患了。
最多就是懲罰裴清,如今之計,也隻有放棄裴清了。
希望這寧承平不要在這朝堂上做得太過火,否則一眾武官也不會答應。
“陛,陛下,臣,臣不敢說!”許時薇下了命令,但是寧承平卻是裝作有所顧慮的樣子,一臉糾結的看向裴清。
這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裴清的身上。
哪怕是傻子都知道這件事和裴清有關了。
隻是誰也想不通,平時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的廢物少將軍裴清,和寧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有什麼關係?…。。
裴清站在一邊,反而是沒有了之前的緊張。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許時薇沒有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而是任由寧承平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
不過這次的事情和什麼詩會有關係,正好,寧承平這次估計要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玩計謀我玩不過你們,但詩詞?
嗬嗬,我華夏上下八千年的底蘊,哪裡是這個世界能比的?
想著,他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微微側身,把目光對準跪地的寧承平方向,等著他下麵的表演。
就在這時,許時薇抬了抬手,對著寧承平說道:“寧丞相,莫不是要朕請你說?”
許時薇也是怒了,這老匹夫,要不是自己現在根基尙不算穩固,敢和朕玩這種小把戲,早讓人把你給砍了!
想著,她又看了看有恃無恐的裴清,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
在她的想法中,遇到現在的情況,裴清不是早該嚇得跪地求饒,給自己找補借口嗎?
怎如此淡然?
有意思,有意思,這裴清還真是變了,連自己都看不透他了呢。
“是,是,臣說!”
寧承平心中大喜,臉上卻是依舊一副為難的樣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集在了寧承平身上,心思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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