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一文官氣得吹胡子瞪眼:
“此事事關我大慶國運,你犯了如此大錯,事到如今,不僅不知道悔改,還能笑得出來,實在是有愧於將門之後此等身份!”
“嗬嗬。”
裴清再次冷笑一聲,此時他已經不想再和這些人兜圈子,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
“張院長是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主管我大慶學府,你所任教的大慶國教院更是稱為大慶第一學府,大慶才子的搖籃。”
點出了此人的身份。
繼而臉上笑意收斂,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可如今國難當頭,你手下那些被稱為大慶未來棟梁的才俊,卻是沒有一人可堪此任。”
說著,他滿臉失望地看了張院長一眼,然後說道:
“你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錯誤,卻把希望寄托於寧濤這樣的沽名釣譽之輩,我覺得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坐在如今這樣的位置!”
“你你你~氣煞老夫也!”
張院長差點被裴清這一頓加特林般的攻擊氣死,用手指著裴清,身體止不住在顫抖。
裴清也不在意,反正現在自己和左丞相寧承平已經勢同水火。
他身後的文官自然沒有人向著自己,自己現在得罪起來,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壓力。
“你什麼你,你告訴本將軍,本將軍說的可有錯?”
裴清殺人誅心。
此時誰都能出來指責自己,但是這個主管大慶學府的張院長居然跳出來,簡直就是把臉伸過來給自己打。
自己剛好就拿他借勢!
“裴清,老夫承認自己能力不夠,沒能教出足夠驚豔的學子,這老夫認,可你說這寧濤是沽名釣譽之輩,難道此時你還能找到比寧濤還有才學的青年來應戰!?”
張院長被氣地扶著胸口。
不過他比較是個文人,先是開口承認了自己能力不足,然後又把責任甩給了裴清。
“哈哈,可笑,不過就是個欺男霸女,仗勢欺人的地痞流氓罷了,要不是借著寧丞相的身份,他算個什麼東西?”
裴清語氣中全是不屑之色,把之前寧濤在青樓侮辱自己的話全都給還了回去。
“就他這樣的垃圾,本將軍一人便甩他十萬八千裡。”
裴清不顧眾人訝然的神色,一副豪氣乾雲的樣子:“什麼大慶青年一輩第一才俊?在本將軍麵前,不過是爾爾罷了!”
裴清這話一出,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包括龍椅上的許時薇也是同樣如此,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裴清,不知道他哪裡來這麼大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這可是國家大事,一有差錯,是要砍頭的大事。
何況這還是在朝堂之上當著一眾文武百官的麵,如此大言不慚,這是在尋死嗎?
一眾百官和許時薇的想法如出一轍。…。。
畢竟裴清不學無術在整個京城可謂是人儘皆知,詩詞歌賦這種高雅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懂?
“少將軍,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事關國事,豈能兒戲?”
右丞相餘樂陽皺眉看著裴清,剛剛還覺得他有骨氣,對他的印象稍有改觀。
可現在裴清居然這麼不知好歹,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心底再次對裴清厭惡了起來。
“餘相,還請看好便是。”
裴清麵色不改,朝著餘樂陽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
“哼!”餘樂陽隻感覺裴清無可救藥,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猖狂!猖狂至極!”
張院長手指微顫,指著裴清大聲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