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神秘一笑:“說了不能說,這是秘密,等到時候,你們自會知道的。”
這件事是他現在在這個世界的底牌。
不用多久,自己就能成功了。
當然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
哪怕在這裡的十幾個人包括裴景同都是裴清最為信任的人。
但是事情非同小可,自然不能說出來。
見裴清不肯說,裴景同自然也是不敢再問。
隻是手上的動作又再次加快了幾分。
又是半個時辰之後,天色微微亮。
裴府中的大火也早就都楊成帶人滅了。
裴景同停下手中的動作,對著裴清小聲說道:“少爺,上朝的時間快到了。”
“好,我去洗漱一下,然後出發。”
裴清答應了一聲,停下手中的動作往自己房間走去。
很快,裴清就收拾好了自己,路上,裴清囑咐裴景同,先不要把自己遇刺的事情說出去。
他害怕被女帝知道這件事之後,會直接把人要走。
畢竟女帝的腦回路自己可搞不清楚,誰知道她會不會給自己出其不意地來上一招。
“知道了少爺。”
裴景同連忙答應。
不多時,裴清就到了皇宮。
今天女帝心情看起來很差,草草處理了一下朝政就宣布退朝。
這對於裴清來說是件好事,現在用粘土砌的熔爐還沒有乾透,不能使用,剛好趁著今天可以去會會那個被裴景同抓起來的刺客。
隻是他沒有發現,正因為他照常出現的朝堂之上,一個官員心中大驚,手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中午時分。
裴清的車隊回到了裴府之中。
裴請剛想讓裴景同帶著自己去關押刺客的地下室裡看看。
隻是被楊成輕聲叫住:“少爺,請留步。”
裴清轉過頭,看向楊成有些閃躲的神色,一時間心裡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管家,怎麼了?”
楊成低著腦袋,有些不敢看裴清,這讓裴清心裡更加緊張。
這楊成平時可是穩重無比的一個人。
裴府這麼大的家業,全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條,怎麼現在是這個表情看著自己?
聽見裴清的問話,楊成腦袋低得更深了,似乎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裴清的事情,沒有臉見他了似的。
這讓裴清心中更加疑惑。
做對不起裴府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這個配清可不信。
裴景同和楊成對裴家忠誠,他是絕對相信的,就算自己做出對不起裴家的事情,他們兩個都不會。
“楊管家,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本將軍不會怪你的。”
裴清眉頭輕皺。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楊成居然這麼為難。
“少,少爺,我們銀子不夠用了。”
楊成聽見裴清的話之後,終於是小聲的把事情說出來了。
這話一出,裴清當場呆住。
裴府這麼大的家業,在外麵還有不少的產業,這不說在大慶屬於最有錢的那種,也能算家財萬貫吧?…。。
怎麼說沒錢就沒有錢了?
很快,他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他想起來了,在父親裴飛虎活著的時候,裴家確實很有錢。
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隻是自從裴飛虎死了之後。
前身那個敗家子就真的除了敗家什麼都不乾。
和狐朋狗友去酒樓吃飯,永遠都是今天的全場的消費裴少爺包了。
賭博一上頭了就是一間店鋪一間店鋪的押,上頭了之後甚至一條街一條街地押。
短短兩年的時間,不光把外麵的商鋪敗了個乾淨,府中的金銀也敗得差不多了。
加上整個裴府上千人的吃喝用度、工資之類的,裴府的銀庫已經極度空虛,這兩天,自己又大量購買各種物資,藥材。
楊成那邊已經到了瞞無可瞞的地步。
想通的事情的經過之後,裴清隻是有些尷尬,心中卻並沒有過多的驚慌。
作為一個現代穿越過來的大學生,想要在這個地方賺錢,簡直不要太簡單。
隻要自己以後不再碰賭博這種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