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要賭,林天佑雙眼爆發出一陣精光。
賭什麼的,他最喜歡了,之前和裴清一起便是如此。
裴清因為和女帝有婚姻,所以從來不會去青樓,他作為裴清最好的朋友,自然隻能和裴清一起吃喝玩樂。
兩個人最有興趣的便是賭博。
隻是裴清雖然家裡有錢,但是運氣奇差,家裡被敗的差不多了。
林天佑就不一樣了,他就是那種賭博聖體。
逢賭必贏說的就是林天佑。
所有對賭,他絲毫不懼。
特彆是麵對裴清這個倒黴鬼。
“行啊,賭什麼?我們兩兄弟之前都是和彆人賭,倒是早就想和你賭上一場了,隻是一直看你運氣不好,沒好意思欺負你。”
林天佑往嘴裡夾了一片菜葉,看著裴清笑嗬嗬的說道。
裴清臉上出現一絲黑線。
自己這個好友人長得倒是不錯,也算是個翩翩公子了。
手上還隨時拿著一把扇子,要不是自己知道他是武將之後,還以為他是個書生呢。
可惜就是長了張嘴巴,說話難聽到不行,實在是氣人得很。
裴清思考了一下,隨即放下筷子,鄭重地看著眼前的林天佑,決定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這樣,既然你覺得我之前是運氣好,作出那樣的詩隻不過是巧合,那我們就用明天的詩會來賭。”
裴清說完,看著林天佑,心裡已經打起了壞心思。
“好啊,就用明天的詩會做賭,你就說賭什麼吧。”
林天佑覺得自己算是最為了解裴清的一個人。
以前他們出來玩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和人鬥詩之類的,裴清要麼就是直接跑了,要是就是聽得昏昏欲睡。
這個世界上,說誰會作詩他都相信,就是自己這個好友,他是一點不信。
其實他和之前那些大臣想的一樣,甚至都覺得裴清可能就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這首詩。
或許就是裴飛虎曾經留下的。
所以對於裴清提出來的要拿明天的詩會做賭,他是一點都不著急,反而心裡全是期待。
裴清嘿嘿一笑,就知道自己這好友好這一口,特彆是現在很多人對自己還有質疑,剛好可以坑他一把。
頓了頓,裴清再次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如果明天的詩會我輸了,我任憑你處置,要錢也好,其它要求也罷,我都能答應。”
裴清先是給了林天佑一個甜棗。
“行啊,本公子就要錢,這段時間錢花得有些猛了,十萬兩,怎麼樣?”林天佑朝著裴清擠眉弄眼,一副你敢不敢的模樣。
裴清一愣,行啊,這小子胃口還真是不小,要不是今天剛剛拿下李氏的產業,他還真不敢答應,畢竟十萬兩銀子,按照購買力來換算的話,在自己原來的世界,得有個十億了!
這他媽就算是以前自己萬貫家財的時候也沒幾次敢玩這麼大的。…。。
這小子是鐵了心地認為自己會輸了?
這他奶奶的,自己要是不狠狠地坑他一把,都對不起他這獅子大開口啊!
於是裴清思索了片刻,直接就答應了下來:“行,十萬就十萬,反正本將軍有的是錢!”
“我的天,裴清,我這就是開個玩笑,你還真答應了?”
林天佑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其實就是想和裴清開個玩笑,他知道裴府的家產已經被裴清敗得差不多了。
現在也就是裴家府邸值那麼些錢,難不成裴清要用這裴府給自己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