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李光政聽到女帝說開始,心中一喜,這就說明對於自己今天的安排,女帝並沒有什麼不滿。
頓時就高興異常,恭聲說了一句。
隨即麵向一眾神色各異的年輕學子宣布道:“陛下有旨,今日詩會正式開始!”
此話一出,一百多個青年學子全都是神色振奮。
不過或多或少,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緊張。
隻有裴清,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和一眾武將站在一起,臉上絲毫看不見緊張之色。
和其他參賽的學子形成了明顯的反差。
疤臉武將看著裴清的樣子,臉上更是笑意大盛。
“這些書生,一看就弱不禁風的,從氣勢上就矮了一大截,依我看,這也沒有什麼好比的,估計到了和乾國比試的時候,這些人連這些年讀的書都給忘了,還怎麼和乾國比試?”
這句話,確實讓很多武將都是讚同無比。
此時隻不過是國內青年自己的比試,他們就沒有任何的氣勢。
這以後和敵國比試的時候,他們指不定得有多慫。
疤臉武將說話雖然難聽,但是不失是個道理。
一眾文官聽到這話,全都麵露不滿之色,但是卻根本沒有人反駁。
許時薇坐在涼亭下,麵無表情。
並沒有製止的意思。
不用說,她和疤臉武將的想法相同。
對於這些年輕學子的表現不甚滿意。
李光政作為這次詩會的執行人,這些人都是他找來的,看見一群大臣因為疤臉武將的話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臉色肉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見女帝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心裡更加的緊張。
隻能連忙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大家安靜一下,今天的詩會非同小可,希望所有人都能認真對待。”
這話一出,所有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此時,女帝麵前的空地上已經擺放了十張作詩用的桌子,上麵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女帝這才緩緩站了起來,看了看後花園中的景色,隨即很是隨意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朕就給諸位才俊出個題吧。”
一聽女帝這話,後花園中所有人都忐忑地看著女帝,耳朵豎直,深怕漏掉哪怕一個字。
“就以河塘中的荷花來作首詩吧,希望大家都能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隻要拔得頭籌,朕有重賞!”
女帝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所有學子都是一臉的欣喜。
就算那些原本不打算和裴清同台競賽的學子臉上也都露出了希冀之色。
這可是女帝欽點啊!
雖然沒有說具體會賞什麼,但是肯定不會差了就是。
何況現在麵對的可是大慶青年一代中最有才華的一群人。
要是能在這場詩會上拔得頭籌,不說陛下欽點的賞賜,哪怕是一個名聲,也足以讓自己一生榮華富貴!…。。
想到此,所有人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不少人手上拿著扇子,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想象該怎麼把眼前池塘中的荷花給描寫出來了。
隻有裴清一個人臉上依舊淡然,隻是輕輕瞥了一眼池塘內的荷花,看似根本不在乎。
和其他人緊張激動的模樣形成了兩幅截然不同的畫卷。
很快,好幾個急於表現的年輕人就走到桌子邊上,拿起毛筆開始在白布上寫了起來。
隻不過他們的動作都是一寫一停,甚至還有人抓耳撓腮。
惹地在邊上的一眾大臣都是眉頭緊皺。
“少將軍,你為何遲遲不動筆?”
就在裴清小聲和身邊的疤臉武將扯著哪家的酒好喝之時。
戶部尚書李光政卻是走到了裴清身邊,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
畢竟這些人都是他從大慶各地召集而來。
全都是各個地方有名氣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