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裴清說錯話,露出一絲破綻,他們就可以見縫插針,徹底讓裴清翻不了身!
裴清額頭上瞬間滲出細密的汗水。
這個問題要讓自己怎麼回答?
這他娘的,大家都知道李家的產業根本沒有虧損,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現在許時薇這麼說,明顯就是話裡有話。
片刻之後,裴清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微臣覺得李家產業之所有虧損,是因為人的關係,所以薇臣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先把夥計給替換一批。”
反正現在他確實要換掉一些李家原本忠心的掌櫃、夥計,這麼說並沒有任何問題。
“看來裴愛卿已經有了打算,還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裴清沒有說話,他現在是實在想不通要怎麼接話了。
心裡一陣緊張,越發覺得女帝這是想要把自己剛到手的李家產業給奪走了。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許時薇隻是麵無表情地說了這麼一通沒頭沒尾的話,然後便轉過頭看了一眾大臣一眼。
“朕說過,這次詩會誰要是拿了魁首,朕會重賞,隻是朕現在還沒有想好如何賞賜,眾愛卿覺得該如何賞賜裴清?”
裴清一愣,這女人,剛才還一口一個裴愛卿,現在說到賞賜,又換成裴清了。
還真是反複無常。
他現在心裡並沒有放鬆多少,畢竟女帝這性格,他可不認為她真的會給自己什麼獎賞。
隻要不弄死自己,讓自己有時間把現代的一些東西帶過來就足夠了。
女帝目光掃在一群大臣臉上,沒有人說話。
大家都和裴清一樣,他們搞不懂女帝心裡的想法,都不敢貿然說話。
見沒有人回應自己的話,許時薇目光又回到了裴清臉上:“裴清,既然各位大人和朕都沒有想好要給你什麼賞賜,你自己可有什麼想要的?”
“微臣沒有什麼想要的,能為陛下分憂就是臣最大的榮耀。”
裴清拱了拱手,還是之前那句話。
他可不敢真的開口和女帝要什麼東西。
“不行,必須說,要不然朕會被這天下人扣上言而無信的帽子?”
許時薇臉色微變,似乎對裴清的這句話極其不滿。
這讓裴清心下又是一沉。
硬要自己說,自己要怎麼說?
這他媽明顯就是一個圈套來著,不說還不行?
想著,裴清額頭汗珠直接滴了下來,原本不算太熱的天,讓他連後背都打濕了。
特彆是看到寧承平等幾人眼中那幸災樂禍的神色,裴清心裡更加沒底。
突然就想起了剛剛來這裡的路上,餘樂陽告訴自己的事情。
現在寧濤醒了,女帝肯定會審他。
說不定是從他那裡聽到了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現在想要通過詩會的時候敲打自己。
想到這裡,裴清心中不由一陣後怕。
要是今天自己沒有拿到詩會的魁首,估計現在就危險了,女帝也不是這麼旁敲側擊了,可能會直接對自己動手!
裴清汗毛直立,不知道女帝想要乾什麼,但是始終不說話。
片刻之後,女帝見裴清還是不說話,輕輕一揮手,這才又開口:“既然你自己想不起來,朕也想不出來,那便把李家在京城的產業賞賜給你吧。”
裴清:······
眾大臣:······
女帝這話一出,空氣仿佛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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