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眨了眨眼,在他和陳爻的暗號當中,這個動作表示還行,可以繼續堅持。
“最近闖禍沒有?”
趙啟驚恐的看了白春舞一眼,隨後又果斷搖頭,並且幅度和速度都很大,顯然是害怕陳爻繼續追問。
一直和老狐狸打交道的陳爻一看趙啟的神態,就知道這貨沒少搞事,繼續追問:
“你都乾什麼了?”
趙啟原本挺直的後背瞬間就塌了下來,無奈的開始比劃起來。
而陳爻也憑著多年的默契,成功的將趙啟的肢體語言翻譯了過來。
“你詛咒白春舞三天拉不出來屎?”
“還詛咒吳峰尿尿分叉?”
“還讓康爺睡覺的時候腿抽筋?”
“讓白春舞吃綠葉菜的時候塞牙?”
“讓白春舞晚上玩手機砸臉?”
“讓白春舞洗澡的時候摔跟頭?”
“讓白春舞吃飯的時候打噴嚏?”
“讓白春舞看劇的時候斷網?”
“讓白春舞爬樓梯的時候崴腳?”
。。。。。。
陳爻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隻瞄著白春舞一個人禍害啊?薅羊毛也得雨露均沾啊。”
趙啟看了白春舞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比劃:“因為,三階的目標,失敗率太高。”
白春舞嘴角微微抽動,雖然她一直都懷疑自己中了趙啟的詛咒,但是她沒想到居然中了這麼多,並且理解了康爺看到自己時候的那一份同情。
陳爻同情的看了趙啟一眼,默默的讓開身位,對著白春舞說道:“剩下的交給你了,彆給打死了就行。”
白春舞掰了掰手指,獰笑著走到了床邊,無視了趙啟求饒的表情,暢快的練了一頓拳法。
等到趙啟鼻青臉腫的抹著眼淚,陳爻掏出了一份報告,無情的說道:
“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鄭聰的家裡遭遇了變故,除了她本人之外,其餘人全都遇害,根據治安署勘察的結果,屬於仇殺。”
趙啟緊張的瞪大雙眼,顧不上康爺的詛咒,焦急的說道:“臥槽,鄭聰怎麼樣了?”
“情況挺複雜的,鄭聰人沒事,已經被一個陌生人接走了,從現場畫麵來看,不存在被脅迫的跡象,應該是主動和對方離開了現場。”
趙啟如釋重負:“沒事就好,希望她一切順利。”
陳爻看著趙啟冷靜的表情,好奇的問到:“你就一點都不著急?”
趙啟搖了搖頭,呆傻的外表之下,居然看透了本質:
“沒什麼可著急的,你和承哥不會害我,肯定是鄭聰做了什麼不太好的事,否則你們兩個不會用這麼多的辦法將我關起來。”
可是說著說著,趙啟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還是我這個草包沒用,不然也不會什麼忙都幫不上,異鬼來了也隻會躲在大家身後,要是我的實力再強一點,說不定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陳爻回想著【魔人穀】的手段,給趙啟遞上了一片紙巾,毫不留情的說道:“幸虧你是一個草包,否則魔人穀早就對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