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爻的模樣,趙承一時間還真就懵在了那裡。
在他的預判當中,陳爻應該和宋鈞在私下裡達成了某種協議,原本想探探口風的他,見到陳爻的表情,還真就無法分得清真偽。
不過轉念一想,陳爻當下的表現才是最為自然和正常的,有些小心機,卻又願意在自己麵前表露出不成熟的一麵。
不過為了不會誤傷到隊友,趙承還是不放心的多確認了一句:“如果我這邊對宋鈞動手,應該不會影響到你的布局吧?”
陳爻表現出了恰到好處的迷茫:“承哥說的哪裡話,你該不會以為宋鈞是我埋下的暗手吧?”
“那個胖子確實對我表達了一些善意,但我並不覺得他是一個合格的盟友,所以被我拒絕了。”
“如果你想對他動手就彆客氣,我對這個人一點想法都沒有。”
“從他穿著軍裝對我作揖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在我心中除名了。”
趙承看著陳爻的表現,微微的歎了口氣:“既然宋鈞和你無關,那就按照我的風格來操辦這件事,應該沒有問題吧?”
“承哥想要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我們趙家可是商人,講究一個以和為貴,就算做不成生意,也會留下一份善緣。”
陳爻知道趙承沒有說實話,但既然自己沒有以誠待人,自然不能要求彆人毫無保留,他點了點頭,將這件事做了定調:
“關於宋鈞的處理,就按照承哥的想法來,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去找秀姐,咱們隨時保持聯係。”
趙承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看著辦公室內亂七八糟的資料,沒來由的一陣心煩:“行吧,最近我的精力有限,你先幫我照顧著趙啟,等這些事了,咱們在好好聚聚。”
陳爻揮了揮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帶著通行證找到了趙承的助理,跟隨著他一起來到了秀姐的實驗室當中。
此時的秀姐身穿白大褂,一改以往的知性形象,現在披頭散發的猶如一個瘋狂科學家。
看到陳爻進來,她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開始和陳爻分享著她的喜悅:
“陳爻你來的剛剛好,你的釀造方法簡直神了,如果實現了量產,趙家說不能還能更進一步,再次擴充商業版圖。”
陳爻靦腆的笑了笑:“能夠幫到秀姐就好,我這次過來,就是想找你拿一壇原漿,嘗嘗您的手藝。”
秀姐聽說陳爻是為了酒而來,立刻叫來了助手,現場開封了一窯酒,並打出了兩壇,開始給陳爻詳細的介紹起來。
憑著【釀造果酒】方麵的加持,陳爻很快就和秀姐探討起來,尤其是對於酒的風味和工藝,難得的可以跟得上秀姐的進度。